Backrooms后室笔记
看清来人身形轮廓的刹那,虽不知森与咖啡豆先生此番如何相遇,又因何探知到矿城的惨状,但至少事情有了变数,甚至能够反败为胜。
在几秒钟的时间内,我抽空返回主体视角,看了一眼还在进行的乌木城攻防战。
许多受伤不轻的始祖龙都降落到了城内,而我也让傀儡拿出了大量治愈水晶,并且姜洛洛还推荐了一名具有不错治疗能力的aea奇迹者帮忙救助。
而其他情况则和刚才没什么两样,龙血族持续进攻,防线暂时稳固在了第一道铁丝网被彻底攻破,而第二道铁丝网开始受损的情况下。
将视角切回到了门徒傀儡之上,我再次评估了一下当下局势。
至少,它们两人的出现可以为斯图卡矿城的战况带来转机,将这两个龙血族击退乃至击杀在这里。
两名高位龙血族在感知到身后出现敌人后也皆是转身,看了过去。
此刻的艾塔面露难色,它的力量在龙坠草香水,周围烟雾和无数融入了龙坠草的子弹以及箭矢攻击下肯定得到了大幅削减。
薄膜护甲在消失后也没有重新出现的征兆,在前方的未知敌人和后方固定武器攻击的不间断攻击之下,它还必须分裂出龙群抵挡伤害。
而在大量龙坠草的压制之下,这些所需的龙群数量远比寻常的还要多。
而且,如果判断的不错,它应该还得继续操控中心区域正在撕开防线的分裂龙群,不然这一轮反击下来,中心区域至少是降低了不少压力,乃至直接解围了。
悬停在空中的森忽然朝傀儡方向瞥了一眼,与我视线对上的瞬间,傀儡耳畔响起他的声音:“林寻,这是你的傀儡?倒也有趣,能听见我说话么?”
因为门徒傀儡没有远程回应的手段,我只能操控着它点头。
不过这种回应也差不多足够了,毕竟森的精神力感知范围应该也很强。
“先待着,画面我转接给你。”耳边话语落下,傀儡的视角直接就被一股精神力形成的投影所替代。
好家伙...居然还能这样。
期间,我还收到了来自森对于这两个龙血族高位成员的简单介绍。
“艾塔(η)可以通过身体组织生成龙群并控制其行动以进行作战,实战能力不弱,但是现在那些分离的龙群没有回归躯体,算是最虚弱的状态。”
“我对于若(p)没有多少认识,但是大致从过往同族中听闻其精神力极强,而且能在悄无声息中窥见他人内心的想法,轻易预判接下来的举动,就比如现在,如果不是龙坠草的压制,我们心中所想,基本对她而言都是透明的。”
嘶...果然啊,这些高位龙血族真的是一个比一个难缠,而且能力千奇百怪。
好在前期的龙坠草储备给每个城邦都分配了不少,开始的时候这斯图卡矿城的高层也反应算是及时,只可惜实力相差太远。
不过总算还是争取到了缓冲时间,否则等咖啡豆先生和森碰巧路过,察觉矿城异状时,这里怕是早已沦为龙裔改造的活体工坊了。
很快,在森的帮助下,我现在可以直接借助它的精神力从半空俯瞰双方对峙的局势。
龙坠草烟雾随着那些切出口中的香水洒下,又显得浓郁了几分,而若再次尝试驱散时已经效果不大。
“又来个‘厨子’,还有一个……除名者?”艾塔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探究。
它显然对森和咖啡豆先生的身份一无所知,倒是身侧的若彻底沉默,停止了对地面的精神压制,如同一尊雕塑般立在原地,似乎在酝酿什么新的攻势。
“艾塔...我想知道,欧米伽来了吗?”森平静的用龙血族的语言道,只是在提到‘欧米伽’的时候,语气带了一丝杀气。
艾塔闻言,只是继续盯着森,然后继续分裂出龙裔阻挡后方攻击。
“你是谁?”和当初与卡帕战斗时很像,艾塔在第一时间也没有认出森,或者说没有印象了。
毕竟森和我说过,它在龙血族内部的时间相对而言很短,是最小的高位子嗣了,而在大部分龙血族的认知里,它作为一个‘篡位者’也早就被欧米伽杀死,怎么有可能又一次出现呢。
作为唯一以敌对姿态见过森的卡帕现在也已经被我审判,因为在这场作战中没什么用武之地,加上需要消耗的审判台光团实在太多,如果要控制,怕是得花掉七成或者八成的精神力,对比起操控更多傀儡来说,显得更加得不偿失。
说不定一被发现情况,欧米伽都会亲自出手镇压,到时候这浪费去操控卡帕的精神力就彻底白费了。
似乎不想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森和咖啡豆先生对视一眼,瞬间出手。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咖啡豆先生亲自动手战斗。
但咖啡豆先生的攻击方式,似乎极其的不同寻常。
若因为是处于悬空或者说飞行状态的,因此脚下自然空无一物。
可是几杯再普通不过的塑料杯却稳稳砸在一层无形透明屏障上,杯口渗出的咖啡如活物般顺着屏障流淌,在地面晕染出一片深褐色的“陷阱”。
若顿时瞬间察觉异状,猛然睁眼试图闪避,又是一阵让整个矿城的居民和守军都感受到痛苦的精神影响被提前释放。
但正因为是被咖啡豆先生打断的,因此这一轮的精神攻击只造成了轻微伤亡,大多只是让人头昏脑涨。
从一些躲在我身旁静待命令的士兵身上就能看出来,这些身体素质不错的普通矮人也就是痛苦的闭了闭眼睛。
在喝了一些希望基地交易过来,已经作为战略物资分配下来的杏仁水后就恢复许多。
可在空中,那诡异的杯具与咖啡仿佛生了根,无论若退到龙坠草烟雾外,还是横向移动,都始终被牢牢定格在其脚下,仿佛鞋底被粘上了这个洒满咖啡的透明板。
终于,它脚下的空间开始扭曲,一道熟悉无比的切出口骤然张开,这种切行模式和幕墙相似,只不过换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