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靠生子系统母凭子贵
深夜,密道幽深潮湿。
谢危指尖轻叩机关,石门无声滑开。他刚踏出一步,脖颈骤然一凉——
一柄寒剑抵在喉间。
谢危眉梢微挑,正要开口,却听青黛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退下,公主有令,往后谢少师可放行。”
剑锋倏然撤回,暗卫无声退去。
谢危唇角微勾,心口竟因这一句"可放行"而隐隐发烫。
青黛提着琉璃灯走在前头,灯影摇曳,映着谢危修长的身影。
穿过九曲回廊,夜风送来睡莲的暗香。谢危目光扫过四周——公主府的防卫比上次来时更严密了,暗哨的位置也全换了。
“谢少师请。”青黛停在水榭外,躬身退下。
谢危抬眸,见湖泊中央的亭台被层层纱幔笼罩,烛光透出,映出一道朦胧倩影。
——沈楹衣。
他踏上木桥,脚步声惊动亭中人。
纱幔无风自动,沈楹衣的声音凉凉传来:“谢居安深夜造访,不怕旁人起疑?”
谢危轻笑,撩开最后一重纱幔:“这里是殿下的地盘,我相信你的能力。”
亭内,沈楹衣一袭素白寝衣,墨发披散,正执笔批阅密报。见他来了,她搁下笔,抬眸时噙着笑。
谢危喉结微动,目光扫过四周——水榭四面环湖,纱幔轻薄,确实无人能藏匿偷听。
“看来殿下早有准备。”他自顾自坐下,指尖抚过她案上的茶盏,“连茶都备好了。”
沈楹衣玩味看他:“皇帝没对你生疑?”
“嗯,目前不会。”谢危执起她的茶盏抿了一口,“我顺水推舟,让他以为我对你心存芥蒂。”
纱幔轻拂,烛光摇曳,他的指尖仍覆在她的手背上,缓缓摩挲。
“接下来,你要如何对付平南王和薛家?”她问,嗓音低柔,却暗含试探。
谢危低笑,指节微微收紧,将她纤细的手指拢入掌心,慢条斯理道:
“自我入京起,明面上是参加会试、殿试,实则……”他顿了顿,眼底掠过一丝幽暗,“我以‘度钧山人’的身份,做了平南王的谋士。”
沈楹衣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哦?谢少师果然不简单。”
谢危不以为意,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腕骨,继续道:
“我借平南王的势力渗透朝廷,掌控军情网络,培植亲信,敛财蓄势。”
“如今——”
他微微倾身,嗓音低沉如蛊惑:
“吕显等人正通过盐商贸易、船舶投资敛财,为将来后期军事行动作支撑。”
“待我们成亲后……”他眸色渐深,“我会安排一个‘假薛定非’混入薛家,离间薛氏内部,让他们自乱阵脚。”
沈楹衣明知故问:“为何要等成婚后再让‘薛定非’出现?”
谢危笑了,忽然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处。
掌心下,他的心跳沉稳有力,却又隐隐加快。
“楹衣……”他嗓音微哑,“你真的不懂我的心?”
沈楹衣抬眸看他,眼底漾着细碎的光,笑意盈盈:“谢少师不妨直说?”
月色太美,她忽然想听他亲口说点什么——
例如,说他的野心,说他的……真心。
谢危指节收紧,将她拉得更近,呼吸几乎交融。
“我不想做薛定非。”
“可我想你——沈楹衣,成为我的妻。”
他微微一顿,话锋一转,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到那时,我会故意泄露薛远与平南王勾结的证据,让沈琅对薛家起杀心。”
“而假薛定非会在薛家内搅弄风云,让他们父子相疑、兄弟阋墙。”
“而在此期间——”他指尖抚上她的脸颊,眸光灼灼:“我会一步步抬高你的威望,让民心归附于你。”
“直到……沈琅彻底失了民心,而你——”
“取而代之。”
沈楹衣笑了,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感受他瞬间绷紧的肌理。
“谢居安,你不想要那个位置?”
谢危低眸看她,眼底暗潮翻涌:“不,我只想复仇,并不想做乱臣贼子——”
“而你不同,你是先帝血脉。”
“沈楹衣,我愿为你,亲手奉上这万里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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