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靠生子系统母凭子贵
酒肆门前早已摆开流水席,八张圆桌排成长龙,街坊邻居挤得满满当当。掌勺的是青霖镇最有名的喜宴师傅,此刻正挥着大铁锅翻炒,香气飘出半条街去。
“祝二位百年好合!”
“早生贵子啊!”
“王公子可要疼媳妇儿!”
祝福声此起彼伏。王林一一应着,不时侧头看向身边的新娘,那目光也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日头西斜时,街坊们喝尽兴后陆续离开。阿福拿着厚厚的大红包,乐呵呵地帮忙关店门。
花楹被王林牵着上雕刻店二楼——这里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推开门,满室喜气扑面而来。大红喜烛映着崭新的家具:雕花拔步床挂着百子千孙帐,梳妆台上摆着精致的妆奁。
“喜欢吗?”王林轻声问,手指轻轻挑开她的盖头。
花楹抬眼,看见烛光中他俊朗的眉眼。这一刻的王林褪去了平日的克制,眼中翻滚的情绪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还未回答,合卺酒已经递到唇边。 酒液微甜,带着淡淡的花香。
花楹刚要说话,就被打横抱起。王林的臂膀结实有力,抱着她像捧着片羽毛般轻松。
他低笑着将她轻轻放在铺满红枣花生的喜床上。
红烛高烧,映着两人亲密无间的身影。
花楹的发簪不知何时已经散落,青丝铺了满床。王林的吻从眉心一路向下,温柔又强势,像是要将所有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一夜。
“等、等等……”花楹推着他的肩膀,却发现自己力气小得可怜。
王林停下动作,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别怕,我会很温柔。”
“谁怕了!”花楹嘴硬,却在下一刻惊呼出声。王林低笑着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动作越发温柔,却也不容抗拒。
晨光染红窗纱时,花楹在满床暖意中醒来。腰间搭着一条结实的手臂,身后贴着温热的胸膛。
她微微一动,就听见王林温柔的声音:“还早……”
没有丝毫睡意的朦胧,他仿佛不知疲倦。
花楹想起昨夜红烛高烧,这人如何将她从拔步床抱到窗边,又是怎样在梳妆台前哄她说那些羞人的话。指尖无意识地揪紧锦被,却摸到被面上绣着的并蒂莲——
“还疼不疼?”王林突然问,手指轻轻抚上她腰间淤青。昨夜情动时没控制好力道,在她雪肤上留下几处红痕。
花楹耳根发烫,把脸埋进枕头:“闭嘴。”
低笑声从身后传来,王林起身时带起一阵麝香。花楹从睫毛缝隙里偷看——晨光为他赤裸的脊背镀上金边,宽肩窄腰的线条利落得像刀刻,哪还有半分书生的文弱?
“我去煮粥。”他回身在她发间落下一吻,“你再睡会儿。”
脚步声渐远,花楹才敢睁开眼——
新房还保持着昨夜的喜庆:合卺杯歪在案几上,喜烛燃尽留下一滩红泪,她的嫁衣和王林的喜服交叠着搭在屏风上,像两个缠绵的人影。
没一会儿,楼下传来锅铲碰撞的声响。
花楹就这样躺了好一会儿,才撑着酸软的腰肢起身。
铜镜映出她满身红痕,花楹慌忙扯过寝衣艰难穿上。
“起来了?”王林端着托盘进来,见她对着镜子发愣,眼中笑意更深,“先喝粥。”
粥是山药枸杞熬的,清甜绵软。花楹小口啜着,看王林在屋里忙前忙后——收拾喜烛,叠好嫁衣,甚至打来热水要为她梳洗。那殷勤劲儿,倒真有点像刚娶到意中人的小伙子。
“我自己来……”她要去接帕子,却被他避开。
“我来。”王林单膝跪在脚踏上,执起她的玉足放入水中,“娘子昨夜辛苦了。”
温水漫过脚背,他指腹轻轻按摩着足底穴位。花楹咬着唇,看晨光中他低垂的眉眼——长睫在眼下投出阴影,鼻梁高挺的线条像是工笔画就。
这样一个人,怎么就栽在她手里了?
“看什么?”王林突然抬头,眼中碎星流淌。
花楹慌忙移开视线:“看你……不可以吗?”
低笑声在室内荡开。王林擦干她的脚,突然打横将她抱起:“可以,为夫很欢喜。”
身体突然悬空,花楹惊呼着搂住他脖子。王林大步走向床榻,眼中燃着她熟悉的火焰:“春宵苦短……”
“王林,”花楹捶他肩膀,“这都日上三竿了!”
“叫夫君,”他将她轻轻放在锦被上,俯身时发丝垂落,扫过她锁骨,“我们新婚。”
此时,阳光透过纱帐,将交叠的人影投在墙上。远处集市传来吆喝声,近处谁家的母鸡下了蛋,"咯咯哒"地邀功。这些平凡的声响混着床榻的吱呀,谱成最动听的乐章。
直到午后,花楹才真正起了床。王林为她挽发时,手指穿梭在青丝间,灵活得不像初次做这种事。妆奁里不知何时添满了首饰,每一样都精巧别致。
“你什么时候……”花楹拿起一支金镶玉的步摇。
“去年就开始准备了。”王林为她簪上步摇,在镜中与她四目相对,“想着总有一天用得上。”
铜镜映出两人亲密的身影,红衣墨发,般配得像是一对神仙眷侣。花楹突然转身,将脸埋在他腰间:“你果然是蓄谋已久。”
王林并不否认,他轻抚她发顶,想起在云天宗大婚时,她也这样说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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