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靠生子系统母凭子贵
我是阿福,青霖镇"忘忧居"永远的店小二。
老板娘说过我永远是酒肆的店小二,所以我这一做就是一辈子。
记得老板娘和王书生成亲第二年,媒婆给我说了门亲事,是个圆脸盘的乡下姑娘,笑起来眼睛眯成缝。
我们成亲那日,老板娘挺着大肚子来喝喜酒,王书生在边上小心翼翼地扶着,那紧张劲儿,活像捧着个琉璃盏。
说来也巧,我成亲没多久,老板娘就生了龙凤胎。虽然王书生取名的水准实在不敢恭维,什么"王相""王思"……
啧啧,连给孩子取名都不忘秀恩爱。
我媳妇当时还笑话我:“你看看人家王相公多疼媳妇!”
我撇撇嘴没说话,转头就拉着媳妇努力造人。媳妇不解,我只好跟她解释:“赶紧生个儿子给老板娘的儿子当书童,生个女儿给老板娘的女儿做丫鬟。王书生可是青霖镇最有钱的主儿,这差事多少人抢破头呢!”
我媳妇眼睛一亮,当晚就多给我盛了碗饭。
事实证明,选择大于努力。
我的儿女五岁起就跟着公子小姐读书写字,穿的是绸缎,吃的是精米,连束脩都不用交。
青霖镇谁不夸我阿福有福气?连王婶那个刻薄嘴都说我祖坟冒青烟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公子小姐十岁那年,仙门来收徒,两个小主子居然都有灵根!那天测试场上金光大作,老板娘和王书生都没哭,我蹲在墙角嚎啕大哭——
因为,我的如意算盘全打空了。
“阿福哭得真伤心,”街坊们感叹,“真是忠仆啊!”
只有老板娘知道我在哭什么。她拍拍我肩膀说:“让阿柔阿顺继续读书吧,将来给我当账房。”
瞧瞧,这就是我跟对主子的好处!
时光如流水,二十年弹指一挥间。
我家阿柔嫁给了绸缎庄的少东家,阿顺娶了粮铺的闺女,都在帮老板娘管着生意。
而王书生还是老样子,天天变着花样哄老板娘开心。要我说,这夫妻俩腻歪得让人牙酸——都老夫老妻了,王书生还天天摘花送礼物,连走几步路都不舍得让老板娘走。
有时候深夜打烊,我会看见老板娘倚在二楼窗前,望着仙门方向出神。王书生就默默站在她身后,手里捧着件披风。
“修仙有什么好,”我一边擦桌子一边嘀咕,“连娘亲都不要了。”
后来老板娘病了。王书生请遍名医,那些老头子摇头晃脑开了一堆药,苦得我闻着都皱眉。可老板娘每次都笑着喝光,还打趣说比她第一次煮的鱼汤强多了。
可天命难违,老板娘还是走了。
那晚的雨下得特别大,我蹲在酒肆灶台抹一夜的眼泪。
也是那天夜里,我亲眼看见老板娘咽气后化作千万点星光消散,而王书生淋一夜雨……
次日清晨,他皱纹消散,面如冠玉,整个人如谪仙般立在晨光里。他临走前把房契地契都留给我,说要去寻老板娘。
“您一定要带老板娘回来啊!”我佝偻着背,追着他喊,“我等你带老板娘回家,我等不了就让我儿子、孙子在这儿等着!”
“你们一定要回来!”
镇上人又说我走了大运,白得这么多产业。
呸!他们懂什么?
我和儿子们日夜打理着这些铺子,连账本都不敢弄皱——这都是老板娘的家当,她迟早要回来的。
我活到七十八岁那年,已经是个老福伯了。临终前,我迷迷糊糊看见两道身影踏着晨光走进来。女的明艳如初,男的俊朗依旧,可不就是老板娘和王书生!
“阿福,”老板娘俯身摸摸我花白的头发,“还想继续给我当店小二吗?”
我浑浊的老眼突然清亮起来,一骨碌从病床上爬起:“想!”
现在嘛,我在王书生的家里当门房。我儿子管着他们在人间的产业,孙子有灵根,虽然是最差的灵根,但也在一个叫云天宗的仙门当弟子,很有当仙人的资质。
青霖镇的老街坊要是知道,准又要说:阿福真是最有福气的人!
这话我认。跟对主子,直接带着全家鸡犬升天。
所以说啊,选择大于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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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琳琅想要阿福永远当家仆的……嗯,阿福成福伯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