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靠生子系统母凭子贵
话音未落,街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粗粝的呵斥:“搜!那反动分子肯定跑不远!”
男子猛地站起,面色惨白。
花楹迅速将血玉塞回他手中,压低声音:“从后门走,左转第三条巷子有家'福寿堂',报我的名字,自有人接应。”
“你……”男子震惊地看着她。
“快走。”她推开后窗,“玉我收了,钱回头再算。”
男子深深看她一眼,翻窗消失在巷尾。
花楹转身回到前厅,刚将一块普通红玉摆上柜台,店门就被粗暴踹开。三个黑衣特务持枪闯入,领头者阴鸷的目光扫过店内:“刚才可有个穿青衫的穷书生进来?”
花楹慢条斯理地拨弄算盘:“有啊,当了块假玉,被我赶出去了。”
“玉呢?”
她随手一指柜台上的红玉:“喏,就这破玩意儿,还想骗我三十大洋。”
特务抓起红玉仔细检查,又狐疑地盯着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出门右拐,跑得可快了。”花楹耸肩,“几位长官要不喝杯茶再追?”
领头者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待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她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轻轻摩挲算盘——
这乱世,谁不是戴着面具活着?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柜台上,花楹正低头整理账册,门帘忽然被人掀开,带进一阵微凉的风。
她头也不抬:“今日不收赃物。”
“啧。”熟悉的嗓音响起,“霍掌柜生意做大了,架子也大了?”
花楹抬眸,陈皮倚在门框边,黑衣利落,腰间九爪钩泛着冷光。他唇角挂着惯常的痞笑,眼底却带着几分倦色。
“你们学艺的……”她合上账册,挑眉问道,“都这么闲?”
陈皮脸色一黑:“……我天赋高,师娘说不用那么拼。”
花楹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什么,饶有兴致地支着下巴:“说起来,你师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皮眯眼:“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啊。”她指尖轻敲桌面,“能让你师父那样的人物娶回家的,必然是个大美人吧?”
——虽然在她心里,姐姐霍三娘才是真绝色。
陈皮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勾唇:“想知道?”
“嗯?”
“跟我回去,你去看看不就知道?”
花楹一愣,随即迟疑:“这……不太好吧?”贸然上门,多尴尬。
陈皮嗤笑一声,慢悠悠道:“怎么,霍三小姐胆子这么小?”
花楹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才胆子小!你全家胆子小!”
陈皮笑得恶劣,转身就往门外走:“那走啊。”
花楹:“……”
她最终还是跟着陈皮去了红府。
红府门前,她手里提着一盒上好的灵芝和人参,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就经不住激将法呢?可来都来了,总不好空着手。
红府比她想象中还要雅致。进门处的水晶地板光可鉴人,屏风上绘着细腻的山水,水榭回廊间点缀着几株兰花,处处透着二月红作为名角的风雅。
“师娘。”陈皮在廊下唤了一声,语气是花楹从未听过的柔和。
珠帘轻动,一位身着淡青色旗袍的女子缓步走出。她身形纤细,面容苍白却温婉,眉眼间带着几分病弱的柔美,像是一株需要精心呵护的兰花。
“这位是……?”丫头看向花楹,声音轻软。
“霍锦书。”花楹上前一步,将礼盒递上,“冒昧打扰,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丫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接过:“霍小姐太客气了。”她指尖纤细,腕骨伶仃,仿佛一碰就会碎。
花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误入精致瓷器的莽汉——丫头是那种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女子,而她呢?提着峨眉刺就能跟人拼命,活得像块糙石头。
琉璃和石头,哪有什么可比性?
可她宁愿当石头,自由自在,风吹雨打都不怕。
丫头热情地邀她入内喝茶。茶室里,二月红不在,只有他们三人。陈皮难得安静,坐在一旁,目光时不时扫向师娘,似是在确认她是否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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