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靠生子系统母凭子贵
花楹回过神,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碰。
“这样才清楚。”她眉眼弯弯。
萧羽瞳孔骤缩,下一秒,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大氅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
“你完了。”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这辈子都别想逃。”
雪越下越大,却掩不住两颗剧烈跳动的心。
远处,龙邪和银川蹲在墙角,一个捂着眼睛,一个摇头叹气。
“王爷这表白……”
“别说了,太丢人了……”
#城门楼上,一个白发凌乱的男人斜倚着斑驳的城墙,手里拎着一坛烈酒,目光死死盯着远处雪坡上相拥的两人。
寒风卷着雪粒刮过,吹乱他额前散落的发丝,露出那双如刀般锋利的眼睛——此刻正燃着熊熊怒火。
“咔嚓——”
酒坛在他掌心碎裂,浑浊的酒液混着瓷片扎进皮肉,他却浑然不觉。
“萧若瑾的儿子……”百里东君咬牙切齿,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也配碰我女儿?”
他胸口剧烈起伏,眼前浮现出玥瑶临终时的模样——苍白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袖,气若游丝地求他:“东君……我们的孩子……”
“混账东西……”百里东君一拳砸在城砖上,厚重的青石顿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他恨不得立刻冲下去,把萧羽那小子揍得满地找牙!可是——
手指僵在半空,最终颓然垂下。
他有什么资格阻拦?
一个抛下女儿二十年的父亲,一个连相认都不敢的懦夫……
“呵……”百里东君苦笑着抹了把脸,掌心被瓷片划破的血痕蹭在脸上,显得格外狼狈。
远处,萧羽正小心翼翼地为花楹拂去发间雪花,那副珍而重之的模样,竟让他恍惚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曾几何时,他也这样为玥瑶撑过伞。
“罢了……”百里东君仰头灌下最后一口酒,任由辛辣的液体灼烧喉咙,“且再看看吧……”
他转身跃下城楼,衣袍在风雪中翻飞,转眼消失在长街尽头。
只留下城墙上一滩混着血水的酒渍,和几块深深嵌进砖石的碎瓷片。
天启城,平清殿。
明德帝萧若瑾负手立于窗前,望着庭中那株枯瘦的老梅,眼底一片冷寂。
想到支持白王的大臣已遍布六部,连军中都有渗透……他指尖轻叩窗棂,只觉得一家独大,非社稷之福。
身后,瑾宣大监垂首而立,屏息凝神。
“传旨。”明德帝转身,龙袍袖摆划过一道凌厉的弧度,“召赤王萧羽回京,赐婚宰相之女。”
瑾宣眼皮一跳,立刻躬身领命,退出殿外。
——这是要拿赤王当刀,去砍白王的枝叶啊!
明德帝看着瑾宣退下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帝王之术,重在制衡。
其他几位皇子不堪大用,害得是赤王……够狠,也够疯。
至于那个女医师……
皇帝摩挲着案上密报——“赤王与花楹举止亲密”几个字被朱笔圈出,刺目如血。
——区区孤女,若他喜欢做个侍妾也无妨。
瑾宣大监和十几个内侍快马加鞭赶往边城,马蹄踏碎官道积雪。
他眯着眼盘算:自己早年暗中支持赤王,本以为押对了宝,谁知萧羽突然被贬,他只得紧急切割。如今赤王竟能东山再起,倒是意外之喜……
——白王党羽已成气候,现在投靠也分不到几口肉;更何况以白王的性子,就算自己有功劳也改变不了皇帝驾崩自己守帝陵的结局。
反倒是赤王,若真能逆风翻盘……
边城,赤王府。
花楹正在药圃里采摘新开的雪莲,忽然腰间一紧,被人从背后抱住。
“这花有我重要?”萧羽下巴抵在她肩头,呼吸灼热。
花楹耳根微红,反手将一朵雪莲塞进他嘴里:“尝尝,甜的。”
萧羽皱眉咬住花瓣,却在她转身时扣住她的后脑,将带着药香的吻渡了回去。
“王爷,”龙邪急匆匆跑来,见状立刻背过身,“瑾宣大监到城外了!”
萧羽眸光一冷:“他来做什么?”
“说是……”龙邪咽了咽口水,“陛下召您回京,还、还赐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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