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靠生子系统母凭子贵
小院石桌上,茶烟袅袅。易文君执壶斟茶,白玉般的腕子映着月光,茶水落入瓷杯的声响清脆悦耳。
“为谢公子相救之恩,我为你抚琴一曲可好?”她抬眸,眼中似有星子流淌,“公子可有想听的曲子?”
唐怜月怔住了。月光描摹着她的轮廓,将她的睫毛染成银白色。他惯常冷静自持的头脑此刻一片空白,只能干涩道:“都可以,只要姑娘弹的……都欢喜。”
易文君轻笑,将新得的"心弦琴"置于琴案上。指尖拨动,一曲《情霜》流淌而出。琴音温柔似水,又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愁,像是诉说一场注定无果的相逢。
唐怜月不自觉地放松了紧绷的肩背。他本该警惕——作为唐门最年轻的掌刑长老,他见过太多美丽的毒物。
可眼前这个女子身上没有一丝血腥气,琴音里也寻不到半点杀伐之意。有的只是月光般的澄澈,让他不由自主地沉溺。
曲终时,茶已凉。
唐怜月蓦地清醒,意识到这场梦该醒了。他强压下心头悸动,起身拱手:“在下唐怜月,不知姑娘……”
“我叫花楹。”她仰起脸,月光在她眸中碎成银河。
“花楹?很美的名字。”唐怜月低声轻
喃,舌尖缠绕着这两个字,仿佛含着一
颗舍不得化的蜜糖。
易文君当然不会道出真实身份,若她告诉唐怜月,他以为温柔无害的姑娘是影宗之女,是皇后……只怕唐门最引以为傲的暗器”万树飞花就会当场招呼过来。
唐怜月不知道对方的小心思,明明该告辞了,他却觉得双脚却像生了根。
茶凉了,夜色更深。
他压下心头悸动,起身拱手:“时辰不早,在下该告辞了。”
易文君垂眸,指尖轻轻摩挲琴弦,露一丝恰到好处的落寞。 她跟着起身,送他到院门。月光洒在
青石小径上,两人的影子交叠。
就在唐怜月伸手推门的刹那,一双手突然环住了他的腰。
易文君贴上来,额头抵在他后背,呼吸透过衣衫传来细微的温热。她没有用内力,动作甚至称得上笨拙,可他偏偏僵在原地,任由那双手收紧。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温度,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梅香。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在期待这个拥抱。
唐怜月转身的动作快得近乎狼狈,他收紧手臂,下颌抵在她发顶,闭眼深吸一口气。
“你……”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易文君将脸贴在他背上,声音闷闷的:“别走。”
轻飘飘两个字,让唐怜月卸下所有防备,他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这一刻,他不是唐门冷酷无情的掌刑长老,什么唐门戒律、什么任务在身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她这么柔弱,这么干净,没有血腥味,没有算计。就像他年少时幻想过的,那个可以让他卸下所有防备的人。
“阿楹……”他低头寻她的唇,吻得又凶又急,像是要把这些年压抑的渴望都倾注在这一刻。
易文君在他怀里软成一泓春水。她当然知道这个拥抱有多危险——唐怜月的指间刃就贴在她后心,朱颜小箭的机关抵着她腰侧。
可她更清楚,这个看似冷峻的唐门高手,此刻连呼吸都在发抖。
“留下来。”她在他耳边轻语,呵出的热气让他浑身紧绷,“就今晚。”
唐怜月最后的理智轰然崩塌。他打横抱起怀中人,大步走向内室时,檐角的风铃叮咚作响,像是在为这场邂逅作注。
烛火轻摇,纱帐低垂。
唐怜月将易文君轻轻放在床榻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易碎的瓷器。他单膝跪在榻边,指尖抚过她散落的发丝,眼中挣扎与渴望交织。
“我们不该……”他声音低哑,拇指却已摩挲上她的唇瓣。
易文君仰望着他,月光透过窗棂在她眸中流转。她轻轻含住他的指尖,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满意地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
唐怜月呼吸一滞,俯身吻下。这个吻起初克制,只是唇瓣相贴。可当她主动启唇,柔软的手臂环上他脖颈时,理智便如沙塔崩塌。他扣住她的后颈,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急,像是沙漠旅人遇见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