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靠生子系统母凭子贵
乔婉娩强扯出一抹笑:“我没事。”
她转身回房,桌上还放着熬好的药膳——可他今日又没回来吃。
窗外,夕阳如血。
乔婉娩忽然想起李相思临走时的话:
“这一世,我想要当天下第一。”
那个少女活得如此肆意,而她……
却连开口问一句“你能不能为我留下”的勇气都没有。
一滴泪砸在药膳里,溅起小小的涟漪。
——光,终究是抓不住的。
暮春时节的江南,烟雨楼前垂柳如丝。
细雨沾湿青石板路,李相思收起油纸伞,发间缀着的素白梨花被水汽浸润得愈发清透。
她将佩剑"青芜"搁在桌边,淡青纱袖扫过酒坛封泥时,柜台后的小二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这姑娘分明是画里走出来的谪仙,美得不似人间绝色。
“一坛梨花白,不要温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指尖轻叩桌案。
窗外雨丝斜飞,沾湿她垂落的几缕青丝。
酒刚斟满,二楼突然传来珠帘脆响。
突然,身着赭红短打的男子倒悬而下,腰间鎏金酒葫芦在光影间晃出迷离碎金。
“相思姑娘独饮岂不寂寞?”他翻身落在对面长凳,琥珀色的眸子含着三分醉意,“不如尝尝我这'真相醉'?”
李相思眸光微动。从方才此人施展的轻功,很轻易就认出对方的身份。
她不动声色地将酒盏推前寸许:“萧神捕的迷药,怕是不太适合佐餐。”
“哈!”萧弄月刀削般的下颌扬起,淡金疤痕在灯下若隐若现,“能认出这葫芦的,除了谢瞎子就只有……”
话音未落,他袖中软钢鞭已如银蛇出洞,直取李相思咽喉。
青芜剑未出鞘。
李相思以筷代剑,竹筷尖点在钢鞭七寸处,劲气震得柜台酒坛嗡嗡作响。萧弄月眼中醉意骤散,狼尾髻上的算筹簪突然激射而出。
李相思旋身闪避时,发间梨花被劲风扫落,正飘入他擎着的酒葫芦。
“好一招移花接木。”李相思剑鞘点地,青砖裂开蛛网状细纹。
萧弄月突然变招,浮光掠影手抓向她左肩要穴,却见姑娘唇角微扬——竟是故意卖个破绽。
青芜剑终于出鞘,寒光如月华倾泻,将他逼退至楼梯转角。
“看剑……”李相思挽了个剑花,檐外雨幕被剑气劈开,又缓缓合拢,“若用内力,萧公子十招就该败了。”
萧弄月抚掌大笑,鎏金葫芦突然抛向半空:“接着!”
李相思凌空接住时,楼外忽然飘来清越笛声。音律过处,几个持刀闯入的江湖客竟纷纷软倒在地。
月白深衣的盲眼公子倚门而立,青玉笛上盲文在雨光中泛着微芒。
“诸位……”谢空青绀缎覆目下的唇弯如新月,“要试新研制的'醉花阴'么?”
萧弄月晃着空葫芦抱怨:“谢瞎子你又抢我风头!”
却见李相思已将葫芦抛还,剑尖挑起地上酒坛泥封。清冽酒液划出弧线,恰好注满三只空碗。
“真相下酒,最是醉人。”李相思举碗轻笑,眸中忧思化作星辉。
暮春的雨在黄昏时分停了,烟雨楼掌起灯。
酒过三巡,萧弄月支着下巴打量李相思,鎏金葫芦在指尖转得叮当作响:“相思姑娘这般品貌,怕是把乔女侠和虞美人角丽谯都比下去了。”
“肤浅!”李相思不屑哼了一声,屈指弹在葫芦上,震得他差点脱手。
谢空青闻言轻笑,玉笛在碗沿敲出清响:“他的确肤浅,连我新配的'三日醉'和'梦魂香'都分不清。”
“揭人短算什么本事!”萧弄月去抢他笛子,却被李相思剑鞘隔开。
三人动作快得带起残影,桌上酒碗竟纹丝不动。
萧弄月揉着手腕嘟囔:“你们一个剑快,一个耳朵好使,我这样的凡夫俗子——”
“六扇门卷宗记载,”李相思突然打断,“萧神捕三年前追查漕银案,在酒窖里闻出夹层暗格,可见鼻子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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