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T:打死你个龟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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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鹅被自己吸引归被自己吸引,但还没有到这么疯狂的程度。
实战那一刻,既奇怪又害怕。
而贺峻霖又何尝不是。
但他要比苏小鹅好很多了,因为此刻的他仅存半分清醒,根本管不了那么多。
小夜灯散发着暧昧的光晕,映照出房间内微妙的氛围。
苏小鹅微微压在自己的身体上,心跳加速,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吞咽着口水。
好紧张好紧张…
自己干自己…
·贺峻霖·快点啊…
贺峻霖搂着她的脖颈,唇如烙铁般滚烫,带着几分难耐催促着。
身体温度真的高得吓人,再不解决恐怕真会出事。
苏小鹅平时很喜欢亲亲抱抱自己的,可在这种时刻,莫名有点萎。
·苏小鹅·那个…你能不能把脸蒙住……
·苏小鹅·
还是有点无法接受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看着苏小鹅畏畏缩缩的样子,贺峻霖深吸一口气,接着将她从身上推开,滚到床边后拉开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
他从抽屉里那堆整齐叠放的领带中抽出一条,接着滚回原位,微微撑起身子。
随后,他将那条领带绕过自己的眼眸,在苏小鹅视线前蒙上一层柔软的屏障,并打了个结。
·贺峻霖·可以了吗?
蒙他没什么用,还是得把苏小鹅蒙住。
她看不见,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苏小鹅果真感觉好多了。
被蒙住后,还莫名觉得有些刺激呢。
…
苏小鹅很爱惜自己的身体,也很小心翼翼,此时的她作为一个男人,简直是将呵护发挥得淋漓尽致。
但对于药效逐步加深的贺峻霖来讲,却是一种折磨。
他此刻所需要的并非温室中的安逸,而是一场狂风骤雨。
需要肆意地鞭策,毫不留情地浇灌。
苏小鹅第一次当男人,也不熟练,但随着摸索也渐入佳境了。
只是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当她瘫在床上想要呼呼大睡时,终于体会到男人的不易。
贺峻霖却是不可思议,一只手狠狠推搡她。
·贺峻霖·完了?!!
·苏小鹅·…哎呀差不多就行了嘛。
她像个无能的丈夫,撇嘴小声道。
·贺峻霖·怎么可能呢?平时健身健哪去了!
·贺峻霖·你给我起来!!
·贺峻霖·
他还难受着呢,就完事了?!
·贺峻霖·你怎么这么废!!
·苏小鹅·你身体不行还怪上我了!
苏小鹅在床上顾涌两下,冷哼道。
其实就是她自己不行。
有力无心。
贺峻霖现在恨不得一拳捣死苏小鹅。
又一团火焰在胸口腾腾燃起,他咬着牙,将自己的身子扶正。
随后,欺身而上。
苏小鹅的视线被领带遮挡得严实,虽看不到眼前的情景,却已然明白贺峻霖将要做什么。
随他去吧。
…
苏小鹅的身体是真弱,很容易累。
这种事情本就需要双方都全心投入才行,可苏小鹅却躺在床上心不在焉,跟挺尸的一样。
到最后,贺峻霖头晕目眩、满头大汗,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恍惚间,一阵耳鸣袭来,耳边空无一物,什么都听不见,眼前的世界也渐渐模糊起来……
以为是太累的缘故,殊不知此刻的苏小鹅也是同样的感受。
“……”
突然间,苏小鹅感觉自己比刚才要更累,虚弱中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眼睛明明被领带蒙住,她却能清晰地看见周围的一切。
而就在这时,耳边传来贺峻霖惊慌失措的声音:
贺峻霖·我瞎了?!!
贺峻霖的视线突然陷入黑暗,本能地以为自己失去了光明。
“……”
几秒钟的沉默后,两人几乎同时意识到了什么。
苏小鹅缓缓抬起手,当她看到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时,瞳孔猛地一缩,睁大双眼。
贺峻霖摸索着触碰到覆盖在眼睛上的领带时,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声轻笑。
他一把将领带掀开,连带得发丝都轻轻颤动起来——
换回来了。
刚刚还没觉得特别羞耻,现在换回来了,苏小鹅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遮挡自己,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朝床边挪去。
可下一瞬,她就被贺峻霖摁住手腕。
炽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贺峻霖眉梢轻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语气里满是戏谑:
贺峻霖·这就想跑了?
贺峻霖·现在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不行。
此时的药力也步入第三阶段,苏小鹅原本还试图挣扎几下,可最终所有动作都化作无声的妥协。
再次回到自己身体中,感受到强烈的落差。
四肢绵软无力,只能任由对方肆意摆弄。
…
海浪一次次将她推上岸,药效也在这反复的冲刷中渐渐消散。
苏小鹅像是从汗蒸房里出来的一般,汗水浸透了每一寸肌肤,酣畅却又疲惫。
耳垂被温热的气息轻舔慢咬,细微的触感让她猛然一颤。
贺峻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贺峻霖·亲密度突破了吗?
苏小鹅
她瞬间瞪大眼睛,震惊地看向他。
苏小鹅你怎么知道…!
话未说完,这几天贺峻霖所有的妥协与关照恍若拼图般拼接完整,答案昭然若揭。
面对她不可置信的神情,贺峻霖唇角微扬,眼中带着几分促狭。
他倾身靠近,毫不犹豫地吻住她的唇,与她再度纠缠,一死方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