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1月31号，你去淩江做什么？

马嘉祺“31号？”洪乔洲回忆着，“那天，那天我就是路过，下车了看了下情况，然后就走了？”

马嘉祺看什么？

“看，看热闹啊……警察同志，我，我那天真的是去看热闹的啊……”

洪乔洲辩解着，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为了犯罪嫌疑人，“那天，我，我刚还完一部分的钱，路过淩江，瞧着人多，就过去看了……”

刘耀文后来去哪儿了？

“就，就回家了……是，我之前是做生意亏了，外头欠了点钱，但是我真的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

马嘉祺只是去看热闹？

“对，就是看热闹的。”

刘耀文我们还去了你之前的厂里，在厂房隔壁位置有一个小房间，房间里有不锈钢盆、刀，这又是做什么？

“这个啊，之前那厂子倒闭了，但是那小房间还是有一些工人在用的，就是做饭用的，当时不是倒闭了嘛，我也就没管了，应该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吧。”

马嘉祺只是觉得这样的说法过于合理，但又反驳不上来，于是问着，

马嘉祺后来就去看过了？

洪乔洲摇摇头，“按理说，我去也不归我管了，这么大个的厂子也不做了，回去干啥，但是警察同志，我，我除了外头欠点钱，真的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啊……”洪乔洲手掌相对，哭着一张脸说着，“警察同志啊，你们真的可以去查的啊……”

刘耀文不是，大哥，你先别哭啊……不是，你……

洪乔洲刚进入警局的那刻就有点崩溃了，如果看热闹是一种罪，早知道就不去看热闹了。

可人生哪有这么多早知道啊……

洪乔洲泪眼婆娑，泪水鼻涕一块儿下来了。

这见过死不承认的，也见过傲慢无礼的，可没见过痛哭流涕的嫌疑人，刘耀文拿着本子盖着脸问着，

刘耀文这唱的又是哪出？

马嘉祺有一天，拿出了丁程鑫发给他的照片，

马嘉祺这个人，认识吗？

他走到洪乔洲身边问着，手机里的照片也摊在了他面前，是一个女人的照片。

洪乔洲用正微微发抖的手擦拭着眼泪，带这些哭腔，“我，我，这个人，我没见过啊……”

意料之中的回答，回到位置，马嘉祺身子往后倾着，低声说着，

马嘉祺想翔哥那边有消息吗？

刘耀文没有。

马嘉祺点头，又问

马嘉祺上个月30号之前你都在哪里？

洪乔洲抽泣地声音小了下来，擦着泪水回答着，“我，我在A市，去找我朋友了。”

马嘉祺什么事情？

“我一个朋友从外地就回来了，我最近也没啥事就去见了个面的。”

闻言，两人默契地交汇着眼神。

马嘉祺清了清嗓子，

马嘉祺洪先生，现在线索模糊，还需要停留调查，希望你能配合。

“可是……”就在马嘉祺和刘耀文转身要走，洪乔洲的声音响起又落下，“要，要多久？我，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我，我老婆和孩子还在等我回家的……您看能不能让我先回家？”

大年三十？这么快吗？马嘉祺拿出手机低头一看，确实，今天也是年二九了，大年三十正是家里人团聚的一天，马嘉祺抬头，浅浅地说着，

马嘉祺恐怕不行，局里也有局里的流程在。

听到这里，洪乔洲整个人都弓着背，像是一个泄气了的气球那般。

出门后。

刘耀文好快啊，明天就是过年了。

马嘉祺是啊，咱们还没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