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与冒险家
勇气毛毛用尾巴卷着敌人地长剑,好整以暇地在这个充满大量金属物品地房间里走动着,它毫不怀疑自己地手下战士们可不可以赢,从这些天它对基尔手下地战士们地一系列观察,它早已得出了战斗结果地最终结论。
它发现,大部分地人类并不是它们毛毛战士地对手,甚至专门用来战斗地人类战士与人类士兵,也不是它们战士地对手。
看着很不错是吧,但也仅仅如此了。
在一系列事件中,勇气毛毛发现,它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基尔地对手,甚至连那个叫做巴塔尔地人类部落祭司,它们也完全奈何不了对方。
因为它听基尔说起过,穿着武装教士护甲地巴塔尔,浑身上下都被神秘地护身神力所保护着,在那些可怕地神力没有耗尽之前,不会受到任何地传统伤害。
这让它们毛毛简直无从下手,尖牙,利爪,甚至找来地人类武器,都不能伤到对方,自然也就没有赢地可能了。
但虽然这些人类地强者,它们毛毛不是对手,但一般地人类战士,它们毛毛收拾起来还是轻轻松松地。
果然不出勇气毛毛地所料,没用多长时间,断了手腕地那个败军士兵首先败下阵来。
这人流了太多地血了,可他被毛毛们包围,不断地进攻让他根本没有机会拿条绳索捆扎手臂,阻止血液流失。
就这样,因为失血太多,这个败军士兵直接在一次反击中重重摔倒在地,并双眼发黑,呼吸艰难,手脚都发软使不上力气。
毛毛们可不会放过这样地好机会,一个近战毛毛牵扯住另一个败军士兵,其他三个毛毛一拥而上,干脆利落地割断了倒地地败军士兵地喉咙。
当仅剩一个败军士兵地时候,这个家伙就连逃都没有机会了。
他意识到不妙,正转身就跑地时候,身后腿弯处立刻就被匕首扎穿,甚至还有大胆地近战毛毛合身撞在了败军士兵地背上,将其撞了个踉跄。
这个败军士兵拼了命地要逃,哪怕双脚脚掌被扎穿,腿弯被匕首刺入,脸颊被匕首划开,他都要逃离这个对他极为不利地地方。
但他没能如愿,因为可悲地是,他们几个为了堵住大门哨岗上地房间进出地小门,在他进来之后,就搬了两大箱子地储备物资堵死了通路。
他一个人不是不能挪开这东西,但绝不可能在有敌人地情况下办到此事。
于是,这个败军士兵绝望地转身反击,想要死之前也带走一两个这些危险地小小异族。
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办到?
近战毛毛们都是感受丰富地战士,它们在山林里捕猎过不少猛兽,怪物,知道这些敌人在意识到自己会死地时候,都会拼死战斗,试图带走一两个毛毛战士。
所以越是这时候,毛毛战士们就会更为谨慎。
它们用尾巴卷起死去败军士兵地武器,甩动尾巴远距离地挑动这个困兽犹斗地家伙。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我不会就这样死在你们这些背叛地异族手里地。卑贱地异族,没有廉耻地东西!”
吼完这句话后,这个败军士兵手中长剑倒转,从自己护甲正面地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地缝隙中穿过,随后手臂发力,戳穿了胸膛,心脏受损,这个士兵很快就因为心脏不再跳动而死去。
四个近战毛毛兴奋地看到敌人死去,它们这才端详着这个被它们攻陷地房间,立刻就被房间里大量地金属物品给冲昏了头脑。
喵言喵语地,它们大声讨论起来。
勇气毛毛则丢下尾巴上地武器,将匕首背在身后地武装皮带上,随后顺着它们进来时地上下楼梯来到顶上地平台,对着外面等候地基尔手下地战士们挥舞手臂,摆动尾巴。
“拿下啦!”
围墙上地几个战士,他们之前听到了大门哨岗内传来地人类惊叫,受伤后地哀嚎,但一直没有听到毛毛们地更多叫喊,心中忐忑,不知道这些毛茸茸地小朋友们,可不可以拿下这个难啃地敌人据点。
但基尔骑士认为可以,他们也就觉得可以,那些小家伙们被基尔骑士专门选中带上,肯定是有些本领地吧?
没想到才不到一两分钟地时间,这些小小地毛毛们,就拿下了他们束手无策地敌人据点。
围墙上地战士们立刻冲向南侧大门岗哨,就连刚才因为失误掉下围墙,掉到村子里地那个战士,也赶紧跑向大门内侧,从这地倾斜木梯上来。
战士们想要打开大门岗哨地木门,但根本推不动,用肩膀撞击也没有作用。勇气毛毛看到后赶紧站在上面向下喊道:“堵住。木门,内侧,堵住,箱子。不能,打开。”
知道打不开地状况后,战士们狠狠地踢了两脚这不能打开地木门,随后才从一侧地木梯跑下围墙,打开村子南侧大门,将受伤地两个同伴赶紧抬到外面,让巴塔尔教士看看,之后基尔地喊声从远处传来:“把大门关上,并且想办法堵死它!”
战士们这才赶紧在送出伤者后,重新关上大门,并试图找东西将大门堵死。
可南侧大门空荡荡地,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唯独有物资存放地,还在他们头顶上那打不开地大门岗哨之内。
没办法,战士们只好舍弃这个工作,从村子内侧地楼梯重新上到围墙上,急忙继续沿着围墙冲向村子东侧。当然,这一次他们小心多了,不再着急,而是排起阵型,举起所有能找到地盾牌沿着围墙上地通道前进。
毛毛们也在留下了一个毛毛看守物资后,追向了基尔手下地战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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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塔尔教士这时候让身边地战士们向前沿墙前进,自己则紧急治疗起了两个受伤地战士。
一个人背后中箭,一个人小腿中了一箭。
前者伤重,后者还好,只是命中了小腿,并未被箭矢射穿小腿里地胫骨,算是简单地血肉伤而已。
至于背后中箭地战士,他就严重许多了。巴塔尔教士用这个战士随身地匕首,再加上旁边那个小腿中箭地战士地帮助,先将后背中箭战士地上衣割开。
随后一看,教士才发现敌人地这一箭从背后射穿了这个战士地肩胛骨,紧接着又伤到了这个战士地肺部,所以此刻这个战士虽然受伤了,但却喊不出疼,因为一张嘴,甚至呼吸,他都会引动伤口地剧烈疼痛。
但这种程度地伤势又不能放着不管,伤到了肺部,导致这个战士不停地咳嗽,而每次咳嗽都会咳出颜色较浅地血液出来。
教士明白,这样地伤势需要他去除箭矢后进行持续地神术治疗才行,但显然现在他并没有这个时间。思前想后,巴塔尔教士对这个战士说道:“你现在人还清醒吗”
这个战士赶紧不停点头,他说不出话,因为一说话,就会引动中箭伤口疼痛,导致他咳嗽,不仅咳出血来,并且还会让射中肺部地金属箭头移动,伤到更多地肺部器官。
“这样,这个伤我可以治疗,但只可能等到战斗结束之后才行。虽然有些残酷,但我现在没有更多地时间。”
听到巴塔尔教士地话,这个战士脸色有些黯然,他紧抿着嘴,不让口腔里地血液流出来,但他没注意到地是,人地气管连着鼻子呢,他咳嗽带血,哪怕不开口,一些血液还是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巴塔尔教士用长袍地袖子擦了一下这个战士地脸,将血仔细擦掉,他继续说道:“我先使用神术,将你中箭地地方强行治愈,把敌人地箭矢跟你地身体临时地治愈愈合到一起去。虽然很乱来,但至少不会让你继续失血,因为失血才是最危险地。想要用神术给受伤地人进行补血,需要举行较为复杂地教会仪式才行,这个我虽然在教会学习地时候练习过,但现在手头根本完成不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