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奔东莞嫂子,她却带我走上不归路!
“结果,看了没多大一会儿,赵小堃竟然就在我身后犀利糊涂跳了下来。”
“也幸亏我反应比较及时,冲过去后见对方伤势很严重,便进行了抢救,要不然赵小堃可能直接就一命呜呼了。”
听叶从荣说完,年丰月连忙问:“这么说,人还活着对吧?”
叶从荣点了点头说:“嗯,活着是活着,但我离开医院的时候,听医生说,他不仅仅内脏受损,关键头部还受伤比较严重,能不能坚持到从手术台上下来还是未知数。”
年丰月沉默几秒后,当着叶从荣的面,直接拨通了年春秋的电话。
当年丰月将赵小堃跳楼的消息告诉年春秋后,电话那头明显沉默了。
片刻后。
年春秋方才语重心长的说:“小月,你现在身边还有人吗?”
年丰月回过头看了眼叶从荣,短暂的思虑后,她低声说:“有,叶从荣还在我车上呢,他刚刚从警局出来,今晚上要不是他的话,赵小堃当场就死亡了。”
年春秋颇为意外的说:“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丰月于是便将她所知道的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待年丰月说完之后。
年春秋沉默了片刻后,继续说:“这样吧,你们现在先去医院吧,让从荣陪着你,不过医药费什么的你们别支付,毕竟这件事情不是出在我们公司内部的。”
“还有,我给警局孙队长打电话,完事他可能会去医院,到时候你们见个面。”
“另外家里不是还有些茅子吗?你给你后备箱……”
年丰月打断了年春秋的话,说:“我车子后备箱茅子和华子都有。”
年春秋笑着说:“嗯,这就好,有华子和茅子就行了,完事和孙队长见了面,送他走的时候,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年丰月问:“哥,这么说这件事情直接让警方来查?”
年春秋直言道:“现在都已经有人被逼跳楼了,难道还要我们自己内部处理不成?查,这次一定要让警方介入,无论什么后果,我都会承担。”
“另外,我最近可能回不来,长安这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来处理,明天你嫂子可能会过来协助老韩主持大局。”
年丰月低声答应。
年春秋继续说:“另外,你也告诉从荣一声,让他不要担心什么,该做什么,该说什么,让他去做,让他去说,这件事情我可以向他打包票,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不会被公司给开除了。”
其实站在年春秋的角度上。
叶从荣这小子的忽然出现,反倒是给了他一抹战胜崔长发的希望的曙光。
在这之前。
他原本都已经打算等长安分公司建设起来之后,将莞城这边的星科达公司和崔长发商量商量,直接让崔长发出资完全拿下算了。
毕竟斗了这么多年时间。
现在两个人也一把年纪了。
是时候为下半辈子的事情考虑了。
可谁能想到,伴随着叶从荣的出现,一石激起千层浪,通过柯世昭再到前不久假的崔长发被抓,崔长发也一点点被退到了悬崖边上。
这个节骨眼上,倘若是他们能够乘胜追击,将叶从荣这枚棋子发挥出最大的效用,呵呵,这家价值上亿的公司,到头来该是他们的,还是他们的。
当然。
这种心思,年春秋自然不会对叶从荣提及罢了。
和年丰月寒暄片刻,年春秋挂了电话后,年丰月开车,朝着医院方向驶去。
叶从荣则坐在车上,冷不丁想起了之前贺同说过的话。
公司四大金花,现在自己已经认识了三个,还有最有一个,保不齐明天就要看到了。
不过奈何。
这最后一朵大金花是星科达老总的女人。
心里头乱糟糟的想着,叶从荣收回心思后,对年丰月好奇问:“对了姐,你去公司,有没有见到崔长发?”
年丰月说:“嗯,见到了。”
“而且根据时间来看,这赵小堃就是接到了崔长发的电话后,自己跳楼的。”
叶从荣好奇问:“额?这话是什么意思?”
年丰月仔细说起了自己前往公司后发生的情况。
“我挂了电话,返回公司之后,当时韩春林还有崔长发以及左丘思淳等都在办公室内,我刚进门,崔长发便将赵小堃对机器动手脚,以及可能在公司吃回扣的事情三言两语告诉了我。”
“我还没回过神来,没想到崔长发便当着我们的面,直接将电话打给了赵小堃。”
“他告诉赵小堃,自己已经报警,警方马上就来,而且他也将赵小堃对切割机动手脚,外加赵小堃吃回扣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这王八蛋在电话内还威胁赵小堃,让其抓紧自首,另外将这些年拿公司的回扣,一分不剩的还给公司,这样公司方面还可能会出具谅解书,少判几年时间……”
叶从荣联想到赵小堃今天晚上神经质的表现。
听到年丰月这番言论。
他也大抵能理解赵小堃为什么会跳楼了。
对机器动手脚的时候,赵小堃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是受到了崔长发的指使,至于说吃回扣的事情,这些年来,赵小堃前前后后少说也吃了公司八九十万的回扣。
这么多钱,他早就已经花光了,拿什么还给公司?
几重打击之下,赵小堃能做的,好像也只有一条路了。
“这么说,赵小堃就是被崔长发给活活逼的跳楼了。”
年丰月见叶从荣这样说,她轻轻点了点头说:“可以这样说吧,但关键这种事情,我们还不能说崔长发做错了,就算是做错了,人家也不用承担任何的责任。”
“毕竟当时我们都在现场,再加上他说的话,也是为了让赵小堃能够改过自新。”
叶从荣攥着拳头说:“这条老狐狸,心肠也太歹毒了吧?赵小堃怎么说也是他手底下一条狗呀,没有功劳,也算有苦劳吧?为什么非要将其给逼死呢?”
年丰月微微叹息道:“从荣,你还年轻,有些情况你肯定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