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君登基为帝,她被逼和离
司烨一脚就将小蝶踹的人仰马翻。
又幽幽睨着她:“再敢多说一句,朕割了你的舌头。”
见此,颜月下了床,赤脚站在地上:“表哥,阿妩姐姐是与你拜过天地的女子,你当真要眼睁睁看着她被一个太监作贱吗?”
司烨压着心底的暴躁:“她可不只跟朕拜过天地。”
他给过她机会,可她不要。即使如今江家给了她和离书,她也依旧不愿留在自己身边。
她宁愿在掖庭被太监觊觎,也不主动向自己求饶,那就由着她好了。
他倒要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又目光冷冷看着颜月:“她的事,你若再敢插手,朕必不饶你。”说罢,头也不回的出了月华宫。
张德全守在寝殿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打量着司烨的神色,心下疑惑,颜嫔是怎么惹的陛下。
又听司烨说:“回乾清宫。”
张德全愣了下:“那娘娘那边怎么·······”话未说完,便被司烨一个冷眸盯住,当即抿紧嘴,半句不敢多说。
步撵经过昭仁殿时,不知道又从哪跳出一只野猫,侍卫上前驱赶。
司烨却盯着那猫,微眯了眸子,忽而问张德全:“那被猫抓伤脸的太监,是哪个宫的?”
张德全听他这样问,仔细回想那人的面貌,好似在哪里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
正不知道该怎么回时,一旁的魏静贤突然开口:“陛下,那人是掖庭的主管——安禄。”
等了片刻,也没见司烨发话,魏静贤不觉有些着急。
这猫可是他特意安排在这的,就等陛下开口去掖庭了。
今儿一早,白玉春将盛妩抓伤安禄的事禀报自己,他猜测安禄不会放过盛妩。
于午时让人将安禄引至陛下必经的路上,实为引起陛下的注意。
傍晚时,雅琴又找到自己,听闻颜月要帮盛妩。
他便安排了一番。
只是魏静贤没想到,司烨这般沉的住,这和他上回在景仁宫发飙的样子,截然相反。
待到司烨入了寝宫,张德全来到魏静贤跟前:“魏掌印,陛下不去。你去瞧瞧呗!”
“想当初你被福玉磋磨,多亏盛妩救你,若不是她,你也不能来昭王府。眼下你能做掌印,说到底也是托她的福。这做人不能忘本,是不是?”
末了,又假模假样来了句:“你放心去,我不会告诉陛下的。”
魏静贤一眼未看他,只一动不动盯着皇帝紧闭的殿门。
他想,再等一柱香的时间,若司烨不出来,这一丈红,为了盛妩,他也受得。
寝殿里,司烨面色阴沉的立在屏风前,两名宫女小心翼翼的伺候他宽衣,一人微微屈膝去解他的腰带。
司烨忽然眉头一皱,一把推开宫女,继而转身大步往外走。
——
盛妩洗完最后一件衣服,夜幕已是沉了。
与平时不同,今晚的屋门是半开的,盛妩走进去,见兰心坐在缺了角的方桌前,瞧见她来,将一碗汤推到她面前。
温温一笑:”夫人,兰心知道您这几日都没吃饱。这是我拿一两银子朝嬷嬷换的鸡汤。您喝些吧!”
盛妩瞅了眼桌上飘着油花的鸡汤,抿了抿唇。
“你身子刚好,还是留着自己补身子吧?”
兰心扶着桌子起身,身子还有些虚,她将鸡汤缓缓端到盛妩面前,轻声道:“这些日子,多亏夫人照顾,兰心才捡回一条命。如今,身子已好的差不多了,这鸡汤是我特意给您准备的,夫人快趁热喝了吧!”
盛妩从她手里接过鸡汤,冲她笑了笑:“兰心还真是有心了。”
“不过,我没有吃独食的习惯。”
“你先喝一半,剩下的我喝。”说着,盛妩将碗端到她唇边,却见她转过脸,避开那碗沿。
抬手又将碗推回:“姐姐先喝。”
盛妩心中冷笑:“好,我先喝。”
说着,就低下头。
兰心紧紧盯着她,却在顷刻之间被盛妩反手掐住下颚。
她吓了一跳,那汤刚一入口,就被她吐了出来,可盛妩死死掐着她的下颚,一股脑的倒下去,一个不慎,咕咚咽下一口。
兰心当即用尽全身力气将盛妩推开:“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她一脸惊色的问。
她扶着桌子堪堪站稳,还未及反应,又被盛妩猛地推到床上。
盛妩凝眉盯着她:“这么好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喝?”
她眼皮突突直跳,又是心虚的起身反抗,却忽然觉得浑身使不上劲。又一股燥热感从身上蔓延开来。
兰心大惊,安禄到底下了什么猛药,只一口,药劲竟这般大。
她喘着粗气,压着那股想扯开一衣服的冲动:“夫人,我好心给您鸡汤,你不喝也就罢了,为何这般对我?”
“兰心,别装了。这汤里下了什么,你心知肚明。”
兰心顿时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你偷了我簪子,我没声张,你就以为我没发现。”盛妩冷冷盯着她。
魏静贤送她来时,就说过在掖庭不要相信任何人,这话她一直都记着。
那簪子是她故意当着兰心的面,放进枕头下的。就是为了试探兰心。
其实从兰心将白肉剩下的时候,她就起了疑心。
加之兰心给自己的那把剪刀,她仔细看过,那剪刃崭新,没有一丝用过的痕迹。
兰心曾是薛晚云的二等宫女,盛妩总要多留个心眼。
她给自己一把剪刀,看似是好心,其实是教唆自己杀人。
可安禄是掖庭的主管,自己要杀了他,无论什么原因,都要去慎行司走一趟。
到了那种地方,不死也要褪层皮。
且,一个忘恩负义背着自己吃点心的人,怎会无缘无故的给她鸡汤。
此刻,盛妩看着兰心潮红的脸,已是明白那汤里下了什么药
既然如此,她就顺水推舟,叫兰心尝尝被太监作贱的滋味。
片刻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人影探头进来,四周漆黑一片。
耳边传来几声女子的娇吟,安禄听得兴奋,摸黑就往声音处走。
待摸到床上人的双手被绑在床头,淫笑:“这兰心还挺贴心,知道我被你这贱人挠破了脸,就将你双手绑了,不错,回头我得好好赏她。”
这一得意,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的他直皱眉头。
黑暗中摸到人脸,逮着就是狠狠两个嘴巴子。
嘴里还叫骂:“我叫你抓老子的脸,小贱人,看老子今晚不玩死你。”
又察觉她的嘴被塞了团帕子,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眉头一皱,这坊间最烈的春药,从前给那些宫女用,各个求着被弄。
这把嘴堵上,岂不是失了一大乐趣。当即把那帕子抽掉。
兰心刚要喊,就被他一张臭嘴给堵住。
一边啃咬,一边撕掉她的衣服……
御前侍卫踹开屋门,涌进屋子里,灯笼瞬间把屋子照的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