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重生58,开局吓哭众禽
陆风上前,推开门。
屋里头,还是那股子霉味儿。
他也不嫌弃,迈步走了进去。
上回是来抄家的,跟做贼似的,来去匆匆。
这回,他是正儿八经的主人。
他叉着腰,站在屋子中央,打量着这属于自个儿的地盘。
那床破棉被,早就让他扔了。
土炕上,光秃秃的。
墙角,那口破了沿儿的水缸,还立在那儿。
“得收拾收拾了。”
陆风自言自语了一句。
说干就干。
他先是把两间屋的门窗,全都打开,通通风,散散味儿。
然后,找来扫帚和抹布,开始了大扫除。
灰尘,蛛网,墙角的污垢。
他干得那叫一个起劲儿。
这打扫的,不是屋子。
是把那老虔婆留在世上最后的一点儿痕迹,都给抹干净了。
忙活了小半天,屋里头,总算是有了点儿人样儿。
虽然还是家徒四壁,可起码,干净了。
陆风坐在门槛上,点上根烟,歇口气儿。
看着这两间空荡荡的屋子,他心里头,开始盘算起来。
这么多房子,他一个人,也住不过来。
就这么空着,太浪费了。
租出去?
倒是个来钱的路子。
一个月,怎么着也能收个三块五块的租金。
可转念一想,他又把这念头给掐了。
为了那几块钱,找俩不认识的人住进来,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晃悠。
麻烦。
万一再招来个秦淮茹那样的,天天盯着你算计,那不是给自个儿添堵吗?
那不租,干点儿啥呢?
当仓库?
把他从老虔婆那儿抄来的金银财宝,都藏这儿?
也不妥。
这后院儿,人来人往的,也不算多保险。
陆风抽着烟,眼神,在两间屋子之间,来回地转悠。
忽然,他心里头,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站起身,走到两间屋中间那堵墙跟前儿。
伸出手,在上头敲了敲。
“咚咚咚。”
是实心儿的。
他眯着眼,嘴角,慢慢地咧开了一个弧度。
要是……
把这堵墙,给它砸了呢?
把这两间小屋,合成一间大屋。
再把那盘土炕,也给它拆了,盘个新的,靠墙,留出更大的空地儿。
到时候,这屋子,就敞亮了。
他可以在这儿,弄个书架,摆满书。
再弄个工作台,往后,万一从系统里头获得什么图纸,零件的,也有个地方,能让他自个儿,安安静静地琢磨,倒腾。
这儿,就当成他自个儿的秘密基地!
对!
就这么干!
陆风一拍大腿,心里头,那叫一个敞亮。
这院里头,禽兽是多。
可这日子,还是得照自个儿舒坦的方式,过下去。
想到这儿,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碾灭。
转身,就往外走。
他得去找申请装修,走流程,然后在找人来弄。
他自己可干不来这活。
陆风要去街道办,那叫一个熟门熟路。
跟王主任的关系,现在院里头谁不知道?
他揣着手,溜达到街道办,连门都没敲,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王主任正低头写着什么,一抬头,瞧见是他,脸上立马就笑开了花。
“你小子,怎么跑来了?”
“不在你那新科室里头待着,跑我这儿来,是想我了?”
陆风嘿嘿一笑,自个儿就找了个板凳坐下了。
“王主任,瞧您说的。”
“我这不是有正经事儿,想请您给掌掌眼嘛。”
他也没绕圈子,直接就把自个儿想把后院那两间后罩房打通,重新拾掇拾掇的想法,给说了。
王主任一听,这算多大点儿事儿。
“我还以为什么呢。”
“你现在是院里的联络员,院里头的事儿,你自个儿看着办就成。”
“不过,走个流程,还是应该的。”
她当即就从抽屉里头,拿出张申请表,唰唰唰几笔就给填好了。
然后,从另一个抽屉里头,摸出个红彤彤的印章,“啪”的一声,就盖了上去。
“得了。”
“拿着这个,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她把那张纸递给陆风,又想了想。
“你自个儿弄,费劲。”
“我给你找个靠谱的师傅。”
“我娘家那边有个远房亲戚,姓刘,老木匠了,手艺那叫一个地道。”
“人也实诚,不干那偷奸耍耍滑的活儿。”
“我回头就让他过去找你,价钱方面,你甭担心,他不敢坑你。”
陆风心里头,那叫一个敞亮。
这有人好办事儿的滋味儿,就是舒坦。
“那可太谢谢您了,王主任。”
“改天,我请您吃饭。”
“少来这套!”
王主任瞪了他一眼,可那眼神里头,全是笑意。
……
王主任的办事效率,那是真没得说。
陆风前脚刚回到院里,后脚,那位刘木匠就找上门来了。
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背着个工具箱,人瞧着干瘦,可那双手,满是老茧,一看就是常年干活儿的。
陆风领着他去后院瞧了瞧,把自个儿的想法一说。
那刘木匠拿着尺子,量了量,又在墙上敲了敲,心里头就有数了。
“成。”
“这活儿,不难。”
“就是砸墙的时候,动静大了点儿。”
陆风一摆手。
“动静大点儿好。”
“就怕动静不大。”
刘木匠没明白他这话里的弯弯绕,只是憨厚地笑了笑。
俩人谈好了价钱,刘木匠回家拿了家伙什,下午,就正式开工了。
“哐当!”
一声巨响,伴随着锤子砸在砖墙上的闷响,在安静的四合院里头,炸开了锅。
这声音,就像是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了某些人的心尖儿上。
中院儿。
张艳玲和杨瑞华,正在水池子边上,搓着一家老小的衣服。
听见这动静,俩人的手,都停了。
她们扭过头,朝着后院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眼神里,什么滋味儿都有。
“这……这是在干嘛呢?”
杨瑞华的声音,有点儿发酸。
张艳玲撇了撇嘴,手里的棒槌,狠狠地砸在衣服上,就好像那不是衣服,是她心里头的怨气。
“还能干嘛?”
“人家陆风,现在是院里的联络员,还得了聋老太的房子!”
“我们家老刘,在里头受苦受累,他倒好,有闲心在这儿装修房子了!”
杨瑞华叹了口气,脸上的褶子,都拧在了一块儿。
“谁说不是呢。”
“我们家老阎这一进去,家里头,三个月没进项。”
“光靠着我那点儿工资,还有解放攒的那点儿,一大家子人,吃饭都成问题。”
“昨天,我把箱子底儿那几块钱都给掏出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老阎回来。”
实际上,老闫家的家底厚实着呢,这纯纯就是在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