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会所挥金如土,老婆急了
司旧目光扫过满地哀嚎的壮汉,又落在昏迷的秦嫣然和被刀背按在地上发抖的江浩南身上,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该怎么处理,按规矩来。”
黎叔眼神一凛,立刻会意:“明白。”
司旧转头看向缩在角落、脸色惨白的白洁道
“你去医院休养,没有我的吩咐,不能离开!”
“听懂了吗?”
白洁这才像是回过神,慌忙点头
司旧收回目光,向秦嫣然走去。
经过江浩南身边时,那家伙突然挣扎着哭喊
“二少爷!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饶了我吧!我给您磕头了!”
司旧脚步未停,只淡淡丢下一句:
“你也配?”
随即一脚将他踹翻。
江浩南倒在地上面如死灰。
黎叔跟在司旧身后,低声请示:“华宇公司那边……”
“他们?”
司旧冷笑一声
“动了司家的人,还想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让他们准备好破产清算吧。”
黎叔应下,又道:
“那这个握刀的女人呢?……”
“刚才她拿刀的时候,可没手软。”
司旧望着厂房外渐沉的天色
“按她对别人下的狠劲,加倍还回去。”
话音落,司旧不再看场内的惨状,在黎叔的搀扶下向外走
“二少爷,车备好了。”
门口的黑衣人道。
司旧点头,弯腰坐进去。
关车门的瞬间,他对黑衣人吩咐
“对了,把昏迷的那个女人给我关起来”
有些人,既然敢做恶,就该有承受恶果的觉悟。
昏暗的房间内,秦嫣然悠悠醒来,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门缝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与她平日里习惯的香氛气息天差地别。
她挣扎着想坐起身,却发现手脚被粗糙的麻绳牢牢捆在冰冷的铁椅上,手腕处传来阵阵刺痛。
“有人吗?!”
她试图呼喊,声音却因干渴而沙哑,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微弱。
一段段记忆涌入脑海
厂房里的混战、司旧染血的脸、以及那个名叫黎叔的那句“司家的人你也敢动”
还有自己被打晕前的恐惧……秦嫣然浑身一颤,终于彻底清醒。
她不是在做梦,司旧竟然真的是司家二少爷。
“司旧!你放我出去!”
秦嫣然拔高声音
“你知道我们华宇公司的背后是谁吗?即便你是司家的又怎么样?”
回应她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秦嫣然不死心的依旧叫嚷,将她所有的背景关系如数家珍全部说了一遍
可依旧没有人回复她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门锁“咔哒”一声被拧开。
刺眼的光线涌进来,秦嫣然下意识眯起眼,只见司旧逆光站在门口,身形挺拔,目光冰冷的看着她
秦嫣然下意识缩缩身子,但被捆绑的太紧,根本无力抵抗。
“醒了?”
他走进来,在她面前的小板凳上坐下,声音平静无波。
“是你把我关在这里的?”
秦嫣然死死瞪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慌乱,却只看到深不见底的漠然
“司旧,你别太过分!我们公司里的其他人肯定会发现我失踪的,到时候……”
“到时候?”
司旧打断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原本他以为秦嫣然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一直高看她一眼,但明明身处绝境还大声叫嚣,着实落了下乘。
“啪!”
司旧反手一个耳光抽了出去,随即就见秦嫣然的右脸高高肿起。
“你敢打我?”
秦嫣然声嘶力竭的叫嚷,但却没有一点成效。
“打你又能如何,真以为老子是江浩南那个窝囊废?”
司旧啐了一口,一把抓起秦嫣然的头发,死死的盯着她
从小到大,虽然平时在学校也会偶尔打架,但他还从来没提伤这么重过。
他肯相信,如果不是黎叔过来,这女人下一个灭口的绝对就是他!
秦嫣然恶狠狠的盯着他
“别等我出去,等我出去了一定杀了你!”
“啪”
又是一声脆响,司旧松开手将她摔在床上
“你还是冷静冷静吧,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和我说话。”
扔下这句话后,司旧起身离开了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内只剩下秦嫣然的怒吼。
“你个王八蛋,有种别走!”
房间外,司旧甩了甩手腕,看着对面房间的玻璃中映照的自己,感觉有些陌生
绑架和打女人的事情他还是头一次干,不过他心里也清楚,如果这次不把秦嫣然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下次必定迎来更凶狠的报复。
接连三天
除了按时送饭送水,司旧没和她说过一句话,虽然秦嫣然的绳索被打开,但紧闭的房间还是将她彻底束缚
她疯狂的砸门,大喊大骂,时而将头埋在双腿间失声痛哭。
她的态度也从愤恨转变成了迷茫最后眼神里只有绝望。
死不可怕,可死一样的寂静才最可怕。
最终,高傲的秦嫣然在司旧送饭时,终于低下了头颅。
“我们谈谈吧”
司旧淡淡瞥了她一眼。
“我现在并不想说话。”
又过了两天后,秦嫣然再也忍不住了,跪在地上疯狂的哀求司旧放了她。
“司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秦嫣然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曾经精致的妆容早已花成一片,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秦董模样
“你放我出去吧,我什么都给你,公司、钱、我名下的房产……只要你放我走,我什么都能答应!”
司旧端着餐盘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这几天的寂静确实磨掉了她所有的锐气,可他心里清楚,这女人的求饶里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是权宜之计。
“放你走?”
司旧将餐盘放在地上,踢到她面前
“然后等你出去,再找一群人来杀我?”
秦嫣然身子一颤,慌忙摇头,双手紧紧抓住司旧的裤脚:
“不会的!我保证!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我可以给你写保证书,我可以把所有产业都转到你名下当抵押……”
“我要你的产业做什么?”司旧抬脚甩开她的手,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嘲讽
“你以为我会缺这点东西?”
“那我呢……我也可以给你,虽然我平时玩弄男人,但我还没被男人碰过,我的身子还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