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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乔乔爱捉鬼

快穿局女员工
方向盘在我手中变得湿滑,不知是雨水还是冷汗。后视镜里,沈默躺在后座上,脸色灰白得像死人,那些黑色纹路已经爬满了他的半边脸,像树根一样在皮肤下蠕动。

"坚持住,快到了..."我喃喃自语,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自己。

导航显示距离杨大夫的诊所还有十五分钟,但这段路仿佛永远走不完。雨又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刷器拼命摆动也赶不上雨水汇聚的速度。

一个急刹车,我差点错过那个不起眼的小路口。轮胎在泥泞的土路上打滑,车子歪歪斜斜地驶入一条林间小道。树枝刮擦着车身,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突然,沈默在后座剧烈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咯咯响。我猛地踩下刹车,转身查看他的情况。

他的眼睛睁开了,但眼白已经完全变黑,嘴角扭曲成一个诡异的笑容,声音却不是我熟悉的沈默:"找...不到...帮手的...林乔..."

我浑身汗毛倒竖。这不是沈默,是"观察者"在通过他说话!

"离开他的身体!"我抓起胸前的钥匙吊坠对准他。

沈默——或者说占据他身体的东西——发出一串刺耳的笑声:"他...自愿的...每次...使用...力量...都让我...更深入..."

钥匙在我手中微微发热,但金光微弱得可怜。之前在青云观消耗了太多能量。

"你撒谎!"我咬牙道,"沈默永远不会自愿为你做事!"

黑色的眼睛眯了起来:"等他的...心智...完全...消失...你就会...明白..."

说完这句话,沈默的身体突然僵直,然后瘫软下去,眼中的黑色稍稍褪去,变回半清醒状态。他艰难地聚焦视线,认出了我,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

我凑近他,听到微弱的气声:"...杀...了我...趁还能..."

"不!"我打断他,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尖锐,"别说了,我们快到了。杨大夫一定能帮你。"

沈默的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然后再次陷入昏迷。

我重新发动车子,双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方向盘。土路尽头出现了一座中式院落,青砖灰瓦,门楣上挂着一块斑驳的木匾:悬壶居。

这就是杨大夫的诊所。

车子还没停稳,我就跳下来冲向大门,拼命拍打门环:"杨大夫!救命啊!开门!"

几秒钟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出现在门口,穿着朴素的中山装,眼睛却亮得惊人。正是我记忆中的杨大夫,只是比十年前更加苍老。

"小姑娘,半夜三更的..."他眯起眼睛,借着门廊的灯光打量我,突然表情一变,"林素心的外孙女?"

我猛点头:"是我,林乔!杨大夫,我的朋友被'观察者'伤了,求您救救他!"

听到"观察者"三个字,杨大夫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他快步走向我的车,看到后座的沈默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守夜人?"他简短地问,同时检查沈默的脉搏。

"曾经是,现在不是了。"我急切地解释,"他手臂上有烙印,刚才'观察者'通过他说话了..."

杨大夫锐利的目光扫向我:"把他抬进来。轻一点,别碰那些黑色纹路。"

我们一起将沈默抬进内室,放在一张铺着白布的病床上。杨大夫迅速拉上所有窗帘,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古旧的木匣子,里面整齐排列着各种银针、小刀和瓷瓶。

"把他的上衣剪开。"杨大夫递给我一把剪刀,"小心别碰到黑色部分。"

我小心翼翼地剪开沈默的衬衫,露出他健硕的胸膛。那些黑色纹路现在已经覆盖了他大半个上身,像一张邪恶的网将他困住。最触目惊心的是他左臂上的烙印——原本只是一个眼睛图案,现在却扩大了好几倍,而且变得更加立体,几乎像是真的有一只眼睛嵌在他皮肤里。

杨大夫倒抽一口冷气:"这么严重还能保持人形,意志力非同一般。"他转向我,"钥匙呢?"

我愣了一下,然后从衣领里拉出钥匙吊坠:"在这里。"

"放在他心口,正中央。"杨大夫命令道,同时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然后退后两步。"

我照做了,将钥匙轻轻放在沈默胸膛中央。奇怪的是,钥匙一接触他的皮肤,那些黑色纹路就微微退缩了一下,像是被烫到了。

杨大夫见状,迅速将银针刺入钥匙旁边的一个穴位,然后开始念诵一段我听不懂的咒语。随着他的念诵,钥匙渐渐发出微弱的金光,而那些黑线则开始缓慢蠕动,似乎在抵抗。

这个过程持续了约十分钟,杨大夫的额头已经布满汗珠。终于,他长出一口气,拔出银针。

"暂时稳住了。"他擦了擦汗,"但只是拖延时间,治不了本。"

"什么意思?"我的心沉了下去,"他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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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夫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比死更糟。当那些黑线到达心脏,'观察者'就能完全占据他的身体。而根据现在的扩散速度..."他估算了一下,"最多三天。"

三天!我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墙壁才没跌倒。

"有...有什么办法能救他吗?"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杨大夫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示意我跟他到外间。我们留下沈默一人在内室,钥匙仍在他胸口发着微光。

外间是个典型的中药房,四面墙都是药柜,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草药香。杨大夫给我倒了杯茶,茶水呈现出诡异的蓝绿色。

"喝下去,能稳定你的精神。"他命令道。

我抿了一口,苦涩中带着一丝甜味,确实让我的颤抖减轻了些。

"首先,告诉我全部经过。"杨大夫坐在我对面,眼神锐利如鹰,"从你们怎么被'观察者'盯上开始。"

我深吸一口气,从慈济医院事件开始,到杜家老宅、纺织厂遭遇,再到今晚的青云观之行,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讲到玄诚子的笔记和钥匙的秘密时,杨大夫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你们找到了玄诚子的密室?"他打断我,"笔记上提到阴钥和阳钥了?"

我点头:"说阴钥'择主而栖,非其主不能驭之',还说我外婆'天赋异禀'..."

杨大夫突然站起身,走向最里面的一个药柜,从暗格中取出一个小木盒。他回到桌前,小心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纸片——明显是从某本书上撕下来的。

"这是玄诚子笔记的最后一页。"他将纸片推到我面前,"二十年前你外婆托我保管的。"

我急切地看向那张纸,上面的字迹已经褪色,但仍可辨认:

"...素心切记:阴钥之主,血脉相承。以血饲钥,可启可封。然每用一次,寿减一分。七月初七,月隐之时,双钥交汇于门,持阴钥者可择:永封通道,或..."

后面的字迹被血迹模糊,无法辨认。但最下方还有一行小字:

"...门在观星台下,杜氏旧宅地窖深处。素心,若你读到此处,切记勿蹈为师覆辙。有些知识,本不应求..."

我抬起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杨大夫静静地看着我,等我消化这些信息。

"所以...使用钥匙会消耗生命?"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这就是外婆早逝的原因?"

杨大夫沉重地点头:"林素心用过三次钥匙。第一次是在你母亲五岁时,封印了一个差点逃出来的'观察者'仆从;第二次是二十年前,重创了'观察者'投影;第三次..."他顿了顿,"是你十岁那年,你被一个游魂附体,高烧不退。医院束手无策,是她用钥匙的力量驱散了那东西。"

我的眼眶突然发热。记忆中的那场大病,外婆整夜守在我床边,第二天她却突然老了十岁...

"那沈默..."我转向内室方向,"要怎么救他?"

杨大夫叹了口气:"钥匙的能量与你血脉相连。理论上,你可以用你的生命力为他暂时抑制'观察者'的侵蚀。但这很危险,会加速黑线向你的转移。"

"怎么做?"我毫不犹豫地问。

杨大夫锐利地看了我一眼:"你确定?这可能意味着你的寿命会缩短,甚至..."

"怎么做?"我再次问道,声音更加坚定。

他沉默片刻,终于点头:"钥匙是媒介。你需要将它放在你们两人之间,然后主动引导能量流向他的方向。但必须非常小心,一旦失控..."

"我明白了。"我站起身,"现在就开始吧。"

杨大夫领我回到内室。沈默的状况似乎稳定了些,呼吸更加平稳,但那些黑线仍在缓慢扩散。钥匙的金光比刚才更微弱了。

"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杨大夫指导我,"然后将钥匙放在你们相连的手上。"

我照做了。沈默的手冰凉得可怕,几乎没有活人的温度。当钥匙接触到我们相握的手时,它轻轻震动了一下,金光微微增强。

"现在闭上眼睛,想象你的能量像水流一样通过钥匙流入他的身体。"杨大夫的声音变得遥远,"记住,要控制流速,不要太急..."

我按照他说的做,起初什么也没发生。但渐渐地,我感到一阵温暖的刺痛从胸口蔓延到手臂,然后通过指尖流入钥匙。钥匙变得滚烫,金光越来越强。

突然,一幅画面闯入我的脑海:沈默站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无数黑色丝线缠绕着他,将他拉向深处。他挣扎着,但力量越来越弱...

"沈默!"我在心中大喊,同时感到自己的能量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向钥匙。

钥匙爆发出耀眼的金光,照亮了整个房间。我听到杨大夫惊讶的呼声,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脑海中的画面上——我的能量化作金色的光流,冲击着那些黑线,将它们一根根烧断。

沈默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唤,抬起头,眼中重新有了神采。他抓住一条金色光流,开始奋力挣脱剩余的黑色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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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一阵剧痛突然从我胸口炸开。我尖叫一声,不由自主地松开了钥匙。金光瞬间消失,脑海中的画面也中断了。

"够了!"杨大夫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我,"再继续你会死的!"

我大口喘息着,冷汗浸透了衣服。但当我看向沈默时,发现那些黑线已经退到了他的肩膀以下,脸上的纹路也淡了很多。他的呼吸更加平稳,像是陷入了正常的睡眠。

"有用..."我虚弱地笑了,"起作用了..."

杨大夫的表情却依然凝重:"只是暂时的。'观察者'的侵蚀无法根除,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彻底封印通道,切断'观察者'与这个世界的联系。"他帮我坐直身体,"而根据玄诚子的笔记,这必须在七月初七,用阴钥和阳钥同时操作。"

我回想起那张残页上被血迹模糊的部分:"笔记上说'持阴钥者可择:永封通道,或...' 或什么?"

杨大夫摇头:"不清楚。但玄诚子警告你外婆'勿蹈为师覆辙',说明他尝试过某种危险的操作。"

我低头看着沈默平静下来的面容,一个新的决心在心中形成:"杨大夫,'门'在杜氏旧宅的观星台下,是吗?"

"是的,那里现在是一片废墟,但地窖应该还在。"杨大夫犹豫了一下,"你想做什么?"

"在七月初七之前找到那个地方,做好准备。"我深吸一口气,"同时找到周文渊和阳钥。"

杨大夫皱眉:"太危险了。守夜人和'观察者'的仆从都在找你们。"

"但我们别无选择。"我看向沈默,"他不会放弃,我也不会。"

杨大夫长叹一声,走向药柜开始抓药:"至少等天亮,等他醒来。而且你需要恢复体力。"他递给我一包药丸,"服下,能加速你的恢复。"

我吞下药丸,苦涩的味道让我皱起眉头。药效几乎立竿见影,一股暖流从胃部扩散到四肢,疲惫感减轻了不少。

"杨大夫,"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您为什么对这些如此了解?您不只是个'走阴人',对吗?"

老人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卷起左袖——他的前臂上有一个已经淡化的烙印,和沈默的相似但没那么狰狞。

"三十年前,我是守夜人的首席研究员,专门研究'观察者'现象。"他的声音带着久远的痛苦,"在一次实验中,我们意外召唤出了一个投影,整个小队只有我活了下来,代价是这个烙印。"

"那您怎么..."

"怎么摆脱控制的?"杨大夫苦笑,"你外婆救了我。她用钥匙的力量切断了我和'观察者'的联系,但无法完全消除烙印。之后我隐姓埋名,开了这个小诊所,暗中帮助那些被超自然力量伤害的人。"

我震惊地看着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突然明白为什么外婆如此信任他。

"所以您认识沈默?"

"不,我离开守夜人时他还没出生。"杨大夫摇头,"但我知道他们近年来一直在试验'烙印武器'——训练特工自愿接受轻微烙印,以获得对抗'观察者'仆从的能力。"他叹了口气,"显然,沈默的烙印已经超出了'轻微'的范围。"

内室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呻吟。我和杨大夫立刻赶过去,发现沈默正在醒来。他的眼睛恢复了清明,虽然还很虚弱,但至少看起来像他自己了。

"林...乔?"他嘶哑地叫道,"这是...哪里?"

"杨大夫的诊所。"我握住他的手,这次温度已经正常多了,"你感觉怎么样?"

"像是被火车碾过。"他试图坐起来,但失败了,"那些黑线..."

"暂时退下去了。"我帮他垫高枕头,"但只是暂时的。"

沈默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臂上那个依然狰狞的烙印上,表情变得复杂:"它和我说话了...'观察者'...说我已经..."

"它在撒谎。"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他,"杨大夫帮你稳定了情况,我们还找到了玄诚子笔记的最后一页。"我简要地告诉了他我们的发现。

沈默听完,沉思了片刻:"杜氏旧宅...现在那里是私人领地,被高墙围起来了。"他看向杨大夫,"您知道现任主人是谁吗?"

杨大夫摇头:"二十年前就被一个空壳公司买下了,从未开发。很可能是'观察者'的追随者在守护那个地方。"

"那我们怎么进去?"我皱眉。

沈默虚弱地笑了:"我可是守夜人——前守夜人。知道几条秘密通道还是没问题的。"他的笑容突然凝固,"等等,今天是几号?"

"六月二十九。"杨大夫回答。

"离七月初七只有八天了。"沈默的表情变得严峻,"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不行。"我按住他的肩膀,"你需要休息,至少等明天..."

"明天就晚了。"沈默坚持道,"周文渊肯定也在找'门'。如果让他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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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我们三人同时僵住。

杨大夫示意我们保持安静,自己走到窗前,小心地掀开一角窗帘。他的身体立刻绷紧了:"守夜人。至少六个人,全副武装。"

"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我低声问。

沈默苦笑:"烙印。他们能追踪到它,尤其是在我刚刚大量使用力量后。"

敲门声变成了砸门声,一个冷酷的男声传来:"杨明远,我们知道你在里面!交出逃犯,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杨大夫——原来他真名叫杨明远——迅速回到我们身边:"后门走。穿过药圃有口枯井,下去后沿着地道直走,能通到一公里外的树林。"

"您呢?"我担忧地问。

"我活了八十多岁,知道怎么应付这些小朋友。"他塞给我一个布包,"药和简单的工具。现在走!"

沈默勉强站起来,靠在我肩上。我们刚进入后院的药圃,前门就被撞开了。杨大夫挡在门口,故意提高声音:"各位深夜闯人民宅,有搜查令吗?"

我们没时间听更多。药圃中弥漫着奇怪的香气,有些植物甚至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荧光。沈默虽然虚弱,但意志力惊人,我们很快找到了那口枯井。

井壁上钉着一排生锈的铁环,形成简易梯子。我先行下去探路,然后帮助沈默慢慢爬下来。井底果然有一条狭窄的地道,勉强够一人弯腰前行。

我们刚进入地道,就听到上方传来喊叫声和打斗声。

"杨大夫..."我担忧地回头。

"他能应付。"沈默喘着气说,"守夜人不会伤害平民,至少...大多数不会。"

我们在地道中艰难前行。沈默的状况时好时坏,有时几乎要昏过去,我不得不半拖半抱地带着他走。布包里的药丸帮了大忙,每当他要倒下时,我就给他服一粒,能暂时恢复一些体力。

不知过了多久,地道开始向上倾斜,最终通到一个小洞穴。拨开洞口的藤蔓,我们发现自己已经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远处能看到城市的灯火。

"这是...青云山背面。"沈默辨认着方向,"离城区有十几公里..."

"我们需要交通工具和安全的落脚点。"我扶着他坐在一块大石上,掏出手机,却发现没信号。

沈默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车钥匙:"我的备用车...停在城东的'平安'停车场。B区17号,黑色吉普。"

"那我们先想办法回城。"我环顾四周,"能走吗?"

他点点头,但脸色依然苍白。我们互相搀扶着向公路方向走去。夜色掩护下,偶尔经过的车辆都没注意到树林边缘这两个狼狈的身影。

走了约半小时,我们幸运地遇到一辆凌晨送货的小卡车。司机是个热心的大叔,看我们浑身是土、沈默又一副病容,二话不说就让我们上了车。

"小两口露营遇到野兽了?"他好奇地问,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打量我们。

"差不多吧。"我勉强笑笑,同时握紧沈默的手防止他昏睡过去——杨大夫说过,现在睡着很危险。

司机把我们放在城郊的一个公交站,我们等车开远后立刻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平安"停车场。

沈默的车就在他说的地方,看起来普通但改装过,车窗是防弹的,后备箱里还有备用武器和装备。我把他安顿在副驾驶,自己坐上驾驶座。

"现在去哪?"我发动车子,"我家肯定被监视了。"

沈默思考了片刻:"我知道一个地方...海滨路27号,老船厂公寓。是守夜人的安全屋之一,但很少使用。"

导航显示那在港口附近,一个废弃工业区改造的住宅区。车子驶入凌晨空旷的街道,我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放松了些。

"林乔..."沈默突然开口,声音异常柔和,"谢谢你...冒险救我。"

我瞥了他一眼,发现他正专注地看着我,眼神中有种我从未见过的温暖。

"换了你也会这么做。"我转回路面,突然觉得脸颊发热。

"不,我是说..."他停顿了一下,"在青云观,你本可以自己逃走的。带着钥匙和笔记,你有足够筹码和守夜人谈判保护..."

"然后让你变成'观察者'的傀儡?"我嗤之以鼻,"想都别想。"

沈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握住我的手:"我只是不习惯...有人为我冒险。"

他的手掌温暖而粗糙,触感让我心跳加速。我们就这样安静地行驶了几分钟,谁都没说话,但那种无声的默契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量。

老船厂公寓比想象中好很多,虽然外表破旧,但内部装修现代。沈默用藏在门框上的钥匙卡开了门,里面是个简洁的一居室,视野开阔,能看到整个港口。

"安全屋的标准配置。"他虚弱地笑了笑,随即倒在沙发上,"警报系统已启动,有人接近会提醒我们。"

我帮他检查了伤势。黑线确实退到了手肘以下,但烙印本身看起来更加狰狞了,边缘处甚至有细小的黑色血管状纹路向外辐射。

"它变大了..."我担忧地说。

沈默没有看自己的手臂:"每次使用力量都会加速侵蚀。林乔,时间不多了...不只是因为七月初七,还有我..."

"别说了。"我打断他,"我们会找到办法的。先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制定计划。"

我扶他到床上——安全屋只有一张床,他坚持让我也睡那里,自己则靠在床头保持半坐姿势。"以防我半夜失控,"他解释道,"这样你更容易逃走。"

我太累了,没有力气争辩。躺在沈默身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我本以为会难以入睡,但疲惫很快战胜了一切。

朦胧中,我感觉有人轻轻抚过我的头发,然后是一个几乎听不见的低语:"对不起...把你卷进来..."

然后黑暗吞噬了我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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