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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乔乔爱捉鬼

快穿局女员工
刺耳的手机闹铃声将我从混沌的梦境中拽出来。我猛地睁开眼,一时间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陌生的天花板,海风的气息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来,还有...

身旁的呼吸声。

我转过头,沈默就躺在离我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仍在熟睡。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那些可怕的黑线已经退到了锁骨以下,但左臂上的烙印依然狰狞,像一只半睁半闭的眼睛。

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青云观的恐怖遭遇,杨大夫的诊所,守夜人的突袭,还有这间安全屋...我的脸突然发热,赶紧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生怕吵醒他。

床头的电子钟显示早上7:23。我们睡了不到四个小时,但紧迫感已经像铅块一样压在我胃里。距离七月初七只有七天时间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小心地掀开一角窗帘。外面是港口晨景,起重机像钢铁巨人般矗立在海天之间,几艘货轮正在装卸。看起来平静正常,没有守夜人或"观察者"仆从的踪迹。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吓得我差点叫出声。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林小姐,我是杨明远。安全,勿回。杜氏旧宅平面图已发至沈默加密邮箱,密码是他烙印日期倒叙。切记:月圆之夜(七月初二)地窖守卫最弱,但也是"门"能量最强时。谨慎行事。】

我长舒一口气。至少杨大夫没事。但今天已经是七月初一,也就是说...我们只有一天时间准备了。

"谁的消息?"

沈默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我转身发现他已经坐起身,正揉着太阳穴。晨光下,他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线条分明,那些黑线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形成诡异的纹路。

"杨大夫。"我把手机递给他,"他说发了杜氏旧宅的平面图到你的邮箱,密码是你烙印日期的倒叙。"

沈默的表情变得复杂:"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烙印日期?"

"他曾经是守夜人的首席研究员,记得吗?"我坐回床边,"而且他似乎知道很多事。"

沈默拿起床头的笔记本电脑,开机后进入一个加密邮箱。输入密码时,我看到他的手指微微发抖——不知是虚弱还是紧张。

邮件里果然附着一张详细的平面图,标注着"杜氏旧宅(1927)"。建筑主体是三层西式别墅,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地下的复杂结构——一条蜿蜒的通道通向一个圆形空间,旁边标注着"观星台/门室"。

"这比守夜人档案里的详细多了。"沈默放大图片,"看这里,有一条秘密通道从花园直接通到地窖附近,可能是仆人用的。"

我凑近屏幕,突然注意到图纸角落的一个小标记——一个眼睛符号,和沈默手臂上的烙印几乎一模一样。

"这个符号..."

"杜明远的家徽。"沈默的声音变得紧绷,"后来被'观察者'的信徒采用为标志。"

他继续翻看邮件,杨大夫还附上了一些注意事项:

"...地窖有三重防护:物理陷阱、灵体守卫和心智干扰。钥匙持有者可无视第三重,但前两重仍需警惕。特别小心'回音室'效应,任何声音都会被放大并吸引守卫。建议日落后进入,月出前撤离..."

沈默合上电脑:"我们需要更多装备。幸好这里有个安全库存。"

他起身走向衣柜,推开看似普通的隔板,露出一个隐蔽的保险箱。指纹识别后,箱门滑开,里面整齐摆放着各种武器和仪器。

"这才是标准的守夜人安全屋配置。"他拿出几个小装置和两把手枪样式的武器,"声波干扰器、灵能探测器、还有这个——"他递给我一个腕表,"简易防护罩发生器,能抵挡三次灵体攻击。"

我好奇地摆弄着这些高科技装备,与我习惯的符咒、铜钱剑形成鲜明对比:"你们守夜人就靠这些对付灵体?"

"科技与玄学的结合。"沈默的嘴角微微上扬,"银离子束可以伤害灵体,声波能干扰它们的频率,而防护罩原理其实类似于道家的结界。"

他教我使用这些设备,然后开始准备行动计划。我们决定今晚就行动——虽然杨大夫说明晚月圆时守卫最弱,但也意味着"门"的能量最强,风险太大。

"我们需要先解决一个问题。"沈默突然严肃起来,"我的烙印。使用它会暴露我们的位置,但不用的话..."

"我们还有其他选择。"我打断他,从包里掏出外婆的铜钱剑和几张符咒,"老派方法也有它的优势。"

沈默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点头。但我不经意间注意到他摸了摸自己的背包,那里似乎装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中午,我们叫了外卖,一边吃一边完善计划。沈默的状态比昨晚好多了,虽然黑线仍在,但至少行动无碍。他坚持要洗个澡,我则趁机检查了一下装备。

浴室的水声停了没多久,我突然听到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摔倒。我冲到浴室门口:"沈默?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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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应。

"我进来了!"我推开门,雾气腾腾的浴室里,沈默只围了条浴巾跪在地上,正慌忙地把一个小瓶子塞进浴巾口袋。但我不经意间已经看到了——红色液体,像是血,但更粘稠。

"没事,只是滑了一下。"他勉强站起来,但脸色惨白得不正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红色痕迹。

我盯着他浴巾口袋的突起:"那是什么?"

沈默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只是...药。杨大夫给的。"

谎言。杨大夫给我们的药是蓝色小药丸,不是红色液体。但我没拆穿他,只是递给他一条毛巾:"小心点,我们的医生可不多。"

他松了口气,显然以为我信了。但那个小瓶子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那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要隐瞒?

下午,我们轮流补觉,为晚上的行动养精蓄锐。我强迫自己睡了两个小时,醒来时发现沈默正在阳台上通话,声音压得很低。

"...不行,太危险了...我知道时限...不,别插手..."

看到我走近,他立刻挂断电话,表情恢复平静:"守夜人的一个老朋友,想帮忙,但太危险了。"

又一个谎言。但我只是点点头:"我们该准备了。太阳两小时后下山。"

傍晚6点,我们整装待发。沈默换了一身黑色作战服,我则穿着便于活动的运动装,腰包里塞满了各种驱鬼道具。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臂——为了掩盖那个越来越明显的烙印,他用特殊绷带缠住了整条手臂。

"这个能暂时屏蔽烙印的能量信号。"他解释道,"但一旦使用力量,屏蔽就会失效。"

我们驱车前往杜氏旧宅所在的城北老别墅区。随着太阳西沉,街道两旁的豪宅渐渐被茂密的树丛取代。这一带是城市最早开发的富人区,许多建筑有上百年历史,现在大多空置或改造成了博物馆。

沈默将车停在一公里外的树林里,我们徒步接近目标。杜氏旧宅被高大的石墙围住,铁门上挂着"私人领地,禁止入内"的牌子,看起来已经多年无人打理。

"守卫呢?"我低声问。

"不是人类守卫。"沈默检查着手中的探测器,"灵体不需要巡逻。"

按照杨大夫的图纸,我们绕到宅子西侧,那里有一段被藤蔓覆盖的矮墙。翻过去后,眼前是一片荒废的花园,杂草丛生,中央的喷泉早已干涸,雕像只剩下半截身子。

月光给一切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蓝灰色。我的钥匙吊坠开始微微发热,提醒我们正接近危险区域。

"秘密入口在那边。"沈默指着喷泉后方的一丛灌木,"应该是个排水通道的检修口。"

我们小心翼翼地穿过花园,每走一步都担心会触发什么警报。就在接近喷泉时,我的脚突然踢到了什么东西——一个半埋在土里的石像,造型像某种神话生物,但头部已经残缺。

刹那间,周围的温度骤降。沈默的探测器发出急促的滴滴声。

"触动了守卫!"他一把拉住我,"跑!"

我们冲向灌木丛,身后传来泥土翻动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差点惊叫出声——十几个石像正从土里爬出来,它们残缺的身体以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向我们移动。

"快找入口!"沈默转身举起那把银色手枪,一道蓝光射出,击中最近的石像。石像炸裂开来,但碎片很快重新组合,继续前进。

我疯狂地拨开灌木,终于发现一个生锈的铁栅栏。用力拉开后,露出一个黑洞洞的通道,勉强能容一人通过。

"找到了!"我大喊。

沈默又开了几枪延缓石像的速度,然后跟着我钻进通道。那些石像太大,无法进入,但它们开始用残缺的手臂疯狂捶打入口,石块簌簌落下。

"它们会堵住出口!"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我们怎么出去?"

"先找到'门'再说。"沈默打开手电筒,照亮了这条狭窄的隧道,"根据图纸,这条通道应该直接通到地窖附近。"

隧道潮湿阴冷,墙壁上长满了奇怪的菌类,有些甚至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荧光。空气中有种陈年的霉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的腥气。

走了约十分钟,隧道开始向下倾斜,最终通到一个石砌的地下室。这里显然曾是储藏间,摆满了腐朽的木箱和酒桶。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对面墙上的一扇铁门,上面刻满了与钥匙上相似的符文。

"第一道关卡。"沈默检查着探测器,"能量读数很高,但没检测到移动灵体。"

我走近那扇门,钥匙吊坠变得滚烫。门上的符文开始微微发光,似乎在呼应钥匙的能量。

"它认识钥匙。"我小心地触碰门面,那些符文立刻流动起来,形成一个新的图案——一个锁孔,形状与我的吊坠完美契合。

"太顺利了。"沈默警惕地环顾四周,"守夜人的档案里提到杜氏地窖有多重防护,不可能只有几个石像守卫。"

我也有同感,但现在别无选择。我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伴随着沉重的机械声,铁门缓缓向内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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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是一条向下的螺旋楼梯,深不见底。阴冷的气流从下方涌上来,带着某种古老而邪恶的气息。

"回音室。"沈默提醒道,"杨大夫说任何声音都会被放大。"

我们小心翼翼地踏上楼梯,尽可能不发出声响。随着深入,墙壁上开始出现奇怪的壁画——扭曲的人形,眼睛状的符号,还有某种像是门但又不像任何正常门的结构。

楼梯似乎没有尽头,我们走了至少十分钟,仍在向下。更诡异的是,温度越来越低,但空气却变得越来越干燥,仿佛所有的水分都被某种力量抽走了。

终于,楼梯尽头出现了一道微光。我们放慢脚步,屏息靠近。那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室,直径约二十米,高约十米,顶部是一个半球形的穹顶,上面镶嵌着无数发光的晶体,模拟星空。

"观星台..."我喃喃道。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石室中央的那个物体——一个约三米高的石拱门,孤零零地矗立在空荡荡的石室中央。门框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而门洞内不是石墙,而是一片不断旋转的灰雾,偶尔闪过几道诡异的红光。

"门。"沈默的声音里带着敬畏,"真的存在..."

我们谨慎地踏入石室,警惕任何可能的陷阱。但整个空间安静得可怕,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石壁上产生轻微的回音。

走近"门"后,钥匙吊坠变得几乎烫伤皮肤,金光强烈得如同一个小太阳。灰雾的旋转速度明显加快了,仿佛在呼应钥匙的能量。

"现在怎么办?"我低声问,"杨大夫说钥匙可以封印它,但具体怎么做?"

沈默研究着门框上的符文:"这些是操作指令...看起来需要将钥匙嵌入这个凹槽。"他指着门框顶部的一个特定位置,"但时机很关键,必须在月隐之时..."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探测器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我们同时转身,看到石室入口处站着一个人影——不,已经不是人了。周文渊的身体扭曲变形,四肢过长,脸部只剩下三个黑洞,与"观察者"投影一模一样。但更可怕的是,他手中拿着那个金属圆筒——阳钥。

"林小姐,沈先生。"他的声音像是三个人同时说话,带着诡异的回声,"真高兴你们为我找到了阴钥。省了我不少麻烦。"

沈默立刻举枪射击,但周文渊只是轻轻一挥手,蓝光就在空中消散了。

"没用的,守夜人。"周文渊——或者说占据他身体的什么东西——冷笑道,"我已经超越了人类的限制。而今晚,在月圆之力下,'门'将完全开启!"

他举起金属圆筒,一道红光射出,击中"门"的灰雾。灰雾立刻剧烈翻腾,颜色由灰转黑,再转为暗红。整个石室开始震动,穹顶的晶体纷纷坠落。

"林乔,钥匙!"沈默大喊,"趁门还没完全开启,试着封印它!"

我冲向门框,跳起来试图将钥匙嵌入顶部的凹槽。但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将我击退,我重重摔在地上,钥匙差点脱手。

"天真。"周文渊讥笑道,"月圆之时,门只能开,不能关。这是规则。"

他继续向"门"注入红光,灰雾现在已经变成了血一般的颜色,旋转速度越来越快。更可怕的是,雾中开始浮现出模糊的影子,像是无数渴望冲出来的生物。

沈默突然扯下左臂的绷带,露出那个已经完全睁开的"眼睛"烙印。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掌按在烙印上,用力之猛让鲜血顺着手臂流下。

"不!"我尖叫着,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在主动接受"观察者"的力量。

烙印爆发出刺目的红光,与周文渊的阳钥能量对抗。沈默的脸因痛苦而扭曲,但他的眼神依然清醒:"林乔...现在...用钥匙..."

我明白了他的计划——他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媒介,暂时干扰"观察者"对"门"的控制,给我创造机会。

没有犹豫,我再次冲向"门"。这次那股无形的阻力减弱了,我奋力跳起,将钥匙插入门框顶部的凹槽。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金光从钥匙爆发,沿着门框的符文迅速蔓延。周文渊发出愤怒的咆哮,但已经晚了——金光与沈默的红光、周文渊的暗红能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光网覆盖了整个"门"。

灰雾的旋转速度突然减缓,颜色也开始褪回原来的灰色。那些影子发出无声的尖叫,渐渐消散。

"不!"周文渊的声音变得扭曲,"你不能——"

他的抗议戛然而止,因为沈默突然调转方向,将烙印的红光对准了他。两道能量相撞,周文渊的身体像玻璃一样出现裂纹。

就在这时,我的钥匙突然从凹槽中弹出,金光中断。灰雾再次开始加速旋转,但颜色不再是暗红,而是一种诡异的银蓝色。

"怎么回事?"我接住钥匙,惊恐地看着"门"的变化。

沈默也愣住了:"钥匙...拒绝继续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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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渊——现在身体已经破碎了大半——发出刺耳的笑声:"愚蠢!阴钥从来不只是为了封印!它还能选择——"

他的话没说完,身体就彻底碎裂了,阳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但"门"并没有恢复平静,反而更加不稳定了,灰雾现在变成了银蓝色漩涡,散发出诡异的吸引力。

"林乔!"沈默突然抓住我的手,"玄诚子笔记上说的!'持阴钥者可择:永封通道,或...' 或什么?"

我猛然醒悟:"或者开启它!钥匙不仅能封印'门',还能短暂开启它!"

"但为什么?为什么要开启它?"

我看向那个旋转的银蓝漩涡,一个疯狂的想法浮现在脑海:"如果...如果我们能过去呢?找到'观察者'的源头,彻底消灭它?"

沈默的脸色变得苍白:"太危险了!我们对另一边一无所知!"

"但永久封印就够了吗?"我反问,"'观察者'已经能投影到这个世界,封印'门'可能只是延缓不可避免的事!"

就在我们争论时,漩涡中心突然射出一道银蓝光束,直指沈默。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光束笼罩,身体悬浮起来。

"沈默!"我试图抓住他,但为时已晚。光束迅速收回,带着沈默消失在漩涡中。

"不!"我扑向"门",但漩涡突然剧烈收缩,几乎要关闭。在千钧一发之际,我做出了决定——举起钥匙,主动向它注入能量。

"开启!"我命令道。

钥匙再次爆发出金光,但不是封印时的稳定光束,而是脉冲式的能量波。已经几乎关闭的"门"再次开启,银蓝漩涡重新形成。

没有犹豫,我握紧钥匙,一步跨入了漩涡中。

刹那间,世界天旋地转。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撕碎又重组,意识在无尽的色彩和声音洪流中漂浮。钥匙的金光成了唯一的指引,像灯塔般引领着我前进。

不知过了多久,我重重摔在某种坚硬的表面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可能的世界——暗红色的天空,黑色的大地,远处矗立着无数扭曲的塔状结构,像是噩梦中的城市。

而在我面前不远处,沈默正跪在地上,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左臂。烙印已经完全活了过来,像真正的眼睛一样转动着,贪婪地吸收着这个世界的能量。

我踉跄着走向他:"沈默!"

他抬起头,眼中的黑色已经扩散到了整个眼球:"林乔...你不该来...快回去..."

"不带你一起,我不会回去。"我坚定地说,环顾四周,"这是哪里?"

"'观察者'的世界。"他艰难地站起来,"或者说...它的牢笼。"

"牢笼?"

沈默的嘴角扭曲成一个苦笑:"我早该想到...它不是什么高维生物...而是被囚禁在这里的...就像我们想囚禁它一样..."

他的话让我不寒而栗。但没时间多想了,因为远处的黑色塔林突然开始移动,像活物一般向我们倾斜。

"它知道我们来了。"沈默抓住我的手,"我们必须立刻回去!"

"怎么回去?"

"用钥匙!它能开启通道,就一定能带我们回去!"

我举起钥匙,但它现在暗淡无光,仿佛这个世界的能量压制了它的力量。

"没用的..."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我们转身,看到一团比周围更深的黑影正在凝聚,逐渐形成一个人形——三个黑洞的脸,细长的四肢,正是"观察者"的投影。但这次,它更加实体化,几乎有了真实的形体。

"沈默...我的容器..."它伸出细长的手臂,"终于回家了..."

沈默挡在我面前,尽管他的身体已经因烙印的侵蚀而颤抖:"林乔,跑!用钥匙找到'门'的位置,我拖住它!"

"我不会丢下你!"我紧握钥匙,突然想起玄诚子笔记上的话——"以血饲钥"。

没有犹豫,我用铜钱剑划破手掌,让鲜血滴在钥匙上。钥匙立刻贪婪地吸收了血液,金光重新亮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有趣的选择..."观察者"的声音带着讥讽,"每次使用都会消耗你的生命...值得吗?"

"闭嘴!"我将钥匙高高举起,金光形成一道光柱直刺暗红天空,"带我们回去!"

金光在天空中撕开一道裂缝,露出熟悉的灰色漩涡——是"门"的通道!但维持它需要持续的能量输出,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通过钥匙快速流失。

"沈默!"我咬牙喊道,"快走!"

他犹豫了一瞬,然后抓住我的肩膀:"一起!"

我们冲向那道裂缝,身后传来"观察者"愤怒的咆哮。就在我们即将触碰到裂缝时,一条黑色触须突然缠住沈默的腿,将他向后拖去。

"不!"我转身抓住他的手,钥匙的金光同时灼烧着那条触须。在一阵刺耳的尖叫声中,触须断裂了,我们被惯性抛向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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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转的感觉再次袭来,我感到自己在坠落、分解、重组...

然后是一阵剧痛,我重重摔在石室的地面上,沈默半压在我身上。我们回来了!"门"的灰雾恢复了原本的状态,缓慢旋转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乔..."沈默虚弱地撑起身子,"你...流血了..."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掌伤口很深,鲜血已经浸透了半边衣服。但比起这个,更让我担心的是沈默的状态——他左臂的烙印现在几乎覆盖了整个肩膀,黑线重新蔓延到了脸上。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我挣扎着站起来,捡起掉在地上的阳钥,"守夜人和'观察者'的仆从都会来调查这次能量波动。"

沈默勉强点头,但站起来的动作明显很吃力。我扶着他,两人跌跌撞撞地走向螺旋楼梯。每走一步,我的视线就模糊一分,失血过多的影响开始显现。

不知怎么的,我们终于爬回了地窖入口,穿过隧道,回到了花园。月光依然冷冷地照着这片荒芜之地,但那些石像守卫已经重新陷入沉睡。

翻过围墙,我们踉跄地走向停车的地方。沈默的状态越来越糟,几乎是被我拖着走。当我们终于看到车子时,我的双腿已经软得像棉花。

"沈默...坚持住..."我把他塞进副驾驶,自己坐上驾驶座,钥匙都插了三次才成功,"我们去...去哪里..."

"不...能去医院..."他的声音微弱但坚定,"守夜人...会监控...杨大夫..."

我点点头,发动车子。但刚驶出几百米,我的视线就开始模糊,方向盘在手中变得无比沉重。

"林乔!"沈默的惊呼是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

黑暗吞噬了我,但在那最后一刻,我紧紧握着两样东西——阴钥和阳钥。无论接下来面对什么,至少现在我们有了对抗"观察者"的全部工具。

七月初七之前,我们还有六天时间。六天,找到彻底结束这一切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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