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靠生子系统母凭子贵
萧崇唇角微扬:“听风声,枪势稳而剑势急,最后停顿时,枪尖在前。”
花楹眼睛一亮:“二殿下英明!”
萧羽无奈摇头:“二哥偏心。”
萧崇轻笑:“事实而已。”
叶若依看了看天色,轻声道:“时候不早了,太傅下午还要考校《诗经》呢。”
花楹正好找不到理由离开,连忙收枪:“糟了,我还没温习!”
萧楚河挑眉:“现在知道急了?”
花楹瞪他:“还不是你们耽误我时间!”
萧崇温声道:“走吧,我路上与你细说今日要考的内容。”
花楹点头,施施然跟上萧崇。萧楚河看着两人的背影,眸光微动,随即懒洋洋地迈步跟上。萧羽和叶若依走在最后,前者若有所思,后者则时不时偷瞄前方的萧楚河,眼中满是钦慕。
桃林深处,落花纷飞,五个少年的身影渐行渐远,只余笑声在春风中回荡。
两年后,天启城·春末
叶若依要走了。
消息传来时,花楹正坐在桃林的老树下擦拭银枪。春日的阳光透过枝叶斑驳洒落,枪尖映着碎金般的光,她指尖一顿,杏色的绸带被风吹得轻轻扬起。
“雪月城?”她抬眸,看向对面坐着的萧崇。
少年装扮清贵雅正,仿若从云端而来的谪仙,周身萦绕着超凡出尘的气韵,不笑的时候隐有几分不容侵犯的威严。
而此时,他眉眼间没有对着旁人的冷峻与疏离,唇角含着温润的笑:“据说雪月城的气候适合调养心脉。”
花楹沉默片刻,忽而轻笑:“那倒也好。”
——她竟是有些羡慕的。
叶若依可以离开,而她不行。镇国将军府的嫡女,看似尊贵,实则是皇帝捏在掌心的质子。这一世,她的父亲手握兵权,兄长戍守边关,而她留在天启,便是最稳妥的筹码。
“在想什么?”萧崇微微偏头,"听"她指尖摩挲枪杆的细微声响。
花楹摇头,随即想起他看不见,便轻声道:“只是在想,若衣这一走,日后宫中便少了个能说话的人。”
萧崇伸手,精准地接住一片飘落的桃花:“后日申时,她邀请我们去城南叶家别院一叙。”
花楹点头,忽然察觉不对——他怎知自己方才点头?
萧崇似有所感,唇角笑意更深:“你每次犹豫时,呼吸会稍缓一拍。”
花楹心头微跳。
叶家别院的青瓦檐角悬着一串白玉风铃,春末的风掠过池水,带起细碎的叮咚声。花楹踏入庭院时,正看见叶若依倚在廊下的软榻上,苍白的面容被阳光镀上一层薄金,却仍带着盈盈笑意。
“若依。”花楹快步上前,裙摆扫过石阶边的芍药,惊起一只停驻的蝴蝶。
听到声音,叶若依眼睛一亮,刚要起身,就被花楹轻轻按回榻上:“别动,好好歇着。”
“阿楹还是这般体贴。”萧楚河的声音从廊柱旁传来。他斜倚朱栏,手中把玩着一枚青玉棋子,凤眸微挑,“难怪连太傅都夸你。”
花楹睨他一眼:“六殿下今日倒有闲情。”
“平日挺忙的,”萧楚河指尖一弹,棋子"嗒"地落在石案上,“不过见小哭包的时间总是有的。”
叶若依掩唇轻笑,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满是欣羡。
“阿楹妹妹。”萧羽不知何时已站在花楹身侧,暗红锦袍袖口绣着银线螭纹,递来一盏冰镇梅子汤,“这个挺好喝的,你试试。”
花楹接过琉璃盏,指尖不经意触到萧羽的手背,少年立刻蜷了蜷手指,耳尖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