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靠生子系统母凭子贵
他走近几步,想劝无心早些休息,却忽觉一阵清风拂过,几片桃花无风自动,簌簌而落。
无禅顿住脚步,莫名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连忙双手合十,默念几句"阿弥陀佛",转身快步离去。
桃夭从树后探出头,笑得肩膀直抖:“你师兄胆子真小!”
无心瞥她一眼:“若他知道是你在作怪,怕是要请师父来收妖了。”
桃夭吐了吐舌头,乖乖坐好:“好啦,继续念吧,我保证不闹了。”
月光下,少年的诵经声与桃花香交织,恍若一场温柔的梦。
某日,无心练功时不慎摔伤膝盖,桃夭急得团团转,却因无法触碰实物,只能眼睁睁看着无禅替他包扎。
夜里,她独自坐在桃树下,闷闷不乐。
忘忧缓步走来,将一盏青灯放在树根旁:“为何忧愁?”
桃夭低声道:“我想帮他,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忘忧沉吟片刻,忽然抬手,指尖凝聚一点金光,轻轻点向桃夭眉心。
桃夭只觉得灵台一清,周身妖力竟凝实了几分。
“这是……?”
“一点佛缘,助你修行。”忘忧收回手,目光慈和,“待你妖力再进一层,或可短暂凝实身形。”
桃夭眼睛一亮:“那我能碰到他了?”
忘忧点头,却又提醒道:“但切记,莫要强求。缘来则聚,缘去则散。”
桃夭似懂非懂,却还是用力点头:“我记住了!”
忘忧望着她欢快离去的背影,轻叹一声,低声诵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后来,当无心第一次真正触碰到桃夭的手指时,他惊讶地发现,她的指尖不再虚幻,而是带着微微的温度。
“你……能碰到了?”他怔怔地问。
桃夭笑得灿烂,却不说破,只是调皮地捏了捏他的脸:“是呀,小和尚,以后你可躲不掉我了!”
远处,忘忧大师站在廊下,看着两个少年人嬉闹的身影,眼中浮现一丝欣慰。
“善哉,善哉。”
暮春的黄昏,桃花已谢了大半,只剩下零星几朵残红缀在枝头。
无心坐在青石上,手执一根树枝,在松软的泥土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字。桃夭跪坐在他对面,双手撑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
“这念什么?”她指着地上的字问。
“无心。”他轻声道,“是我的法号。”
桃夭歪头:“那你的本名呢?”
无心笔尖一顿,沉默片刻,又在旁边写下三个字——
叶安世。
“叶、安、世……”桃夭一字一顿地念,指尖虚描着笔画,“真好听。”
无心笑了笑,又在旁边写下“桃夭”二字:“你的名字。”
桃夭眼睛一亮:“我要学这个!”
她伸手想抢他手中的树枝,却抓了个空,懊恼地鼓起脸。无心莞尔,重新写了一遍,放慢速度:“看好了,先一横,再一竖……”
桃夭学着他的样子,指尖在空气中勾画,虽无痕迹,却格外认真。
“我会了!”她忽然飘起来,绕着桃树转了一圈,银铃轻响,“叶安世!无心!桃夭!”
无心仰头看她,笑意温柔:“嗯,都记住了。”
桃夭落回他身边,忽然问:“为什么你有两个名字?”
无心的笑容淡了几分,目光落在“叶安世”三个字上,轻声道:“叶安世……是父亲取的。”
夜色渐沉,月影婆娑。
桃夭靠在桃枝上,听无心讲起那个她从未听过的故事。
“父亲……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望着远处的山影,声音很轻,“他喜欢带我去西湖泛舟,教我辨认湖上的飞鸟。母亲总在一旁笑着看我们,说我们父子闹腾得像两只水鸭子。”
桃夭眨了眨眼:“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无心沉默了一会儿:“母亲在我四岁时失踪了。父亲……后来率兵攻打北离,死了。”
桃夭不懂什么是战争,但她听出了无心声音里的低落。她飘下来,虚虚靠在他肩上,像一片没有重量的花瓣。
“江湖人都说,父亲是嗜血的魔头。”无心攥紧了手中的树枝,“可我记得……他连我练剑时划伤手指都会皱眉。”
桃夭想了想:“那他为什么要打仗?”
“为了找母亲。”无心的声音有些哑,“他不是坏人,他曾试图停战……但没人相信。”
一片桃花瓣落在“叶安世”三个字上,无心伸手拂去,泥土上的字迹已有些模糊。
桃夭忽然伸手,指尖虚点在他的眉心:“这里,难过了。”
无心怔了怔。
她不会说什么大道理,只是笨拙地安慰:“我记得你说过,《金刚经》里讲'凡所有相,皆是虚妄'……那这些不好的事,是不是也是'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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