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靠生子系统母凭子贵
苏奇没管他是不是真的喝蒙,只是淡淡道:“别做多余的事情。”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上面说了,咱们宗主死了,琅琊王没了制衡之人,皇帝必定不安心。”
他目光幽深,缓缓吐出三个字:
“他活不久。”
刀疤脸听得一愣一愣的,没听懂这些弯弯绕绕,只捕捉到最关键的一句——琅琊王活不久?
他挠了挠头,满脑子疑惑:莫非还有谁比他们影宗更恨琅琊王不成?
……
马车内,萧若风靠在软垫上,眉头微蹙。
易文君的提醒犹在耳边,可他心中仍是一片茫然。
——兄长真的会对他起杀心吗?
雷梦杀坐在对面,欲言又止。
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朝堂权谋非他所长,他只知道,若有人敢动琅琊王萧若风,他必以命相护。
车厢内一片沉寂,唯有车轮滚动的声音,和远处渐起的暮鼓。
天,快黑了。
千瀑琴台,飞流直下。
易文君指尖轻拨琴弦,音刃如无形之刃,将倾泻而下的瀑布切割、定格,水流在半空中凝滞,如慢动作般缓缓坠落。她的音攻已臻化境,法随意动,天地之力皆可为她所用。
慕青歌踏着石阶走来,立于琴台之外,恭敬禀报:“娘娘,唐门唐怜月、暗河慕雨墨前后脚入了临渊城。”
琴音未断,易文君眉梢微挑。
——她本以为第一个找来的会是姬若风或苏昌河,却没想到是唐怜月。
哪怕唐怜月是天启四守护之一,自银月城一别后,她便再未见过他,也极少关注。她本就不是多情之人,身边更不缺男伴,哪有时间怀念过去?
“慕雨墨来做什么?”她漫不经心地问,指尖在琴弦上一拂,凝滞的瀑布轰然坠落,溅起漫天水雾。
“暂未查明。”慕青歌垂首,“但唐怜月递了拜帖,说想见娘娘一面。”
易文君轻笑一声:“他倒是守礼。”
当年银月城中,唐怜月曾与她有过数日露水情缘。那时他也曾真心想娶她,却在得知她真实身份后黯然离去。如今再来,不知是何用意?
“告诉他,我今日没空。”她淡淡道,“若真想见,明日午时,千瀑琴台。”
慕青歌领命退下。
易文君继续抚琴,音刃纵横,将瀑布切割成无数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既然他都找上门,于情于理她不应该避而不见!
南安城
另一边,苏昌河心满意足地回到药庄,刚踏入院门,便瞧见苏暮雨和白鹤淮并肩坐在廊下。白鹤淮正低头捣药,苏暮雨则安静地看着她,眼底是藏不住的温柔。
苏昌河啧了一声,心想这俩人倒是恩爱。
他在药庄没待几日,便听闻慕雨墨追着唐怜月去了临渊城,顿时心头一紧——
唐怜月去临渊城做什么?
他眯了眯眼,指节无意识地敲击桌面。
——那个女人身边,可从不缺男人。
临渊城
次日,千瀑琴台。
唐怜月踏着阳光而来,远远便听见清越的琴音。
他抬眸望去,只见易文君一袭蓝衣华服,坐于琴台中央,指尖拨动琴弦,音刃将飞瀑切割成漫天水珠,在朝阳下折射出璀璨光芒。
——除了衣着比初见时更加华贵,她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这些年,唐怜月见过许多美人——或清冷如霜,或妩媚似火,或英姿飒爽,或温婉如水……可没有一个能与她相比。
她的美,是刻进骨子里的风华。
眉如远山含黛,眸似秋水凝波,唇若初樱绽雪。肌肤莹润如玉,在阳光中仿佛镀一层柔光,让人移不开眼。
琴音渐止,易文君抬眸,唇角微扬:“唐怜月,别来无恙。”
唐怜月回过神,拱手行礼:“你的风采更胜当年。”
易文君轻笑:“客套话就不必说了。”她指尖轻点琴弦,“找我何事?”
唐怜月深吸一口气,终于问出那个压在心底多年的问题:“当年……你可曾有一刻,对我动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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