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雌性,兽夫团宠她超爱
黑暗。
无边的黑暗。
祁渊悬浮在这片虚无之中,冰冷的蛇尾无意识地蜷缩,金色的竖瞳在暗处微微收缩。
他很少做梦,更少梦到这样令他不安的场景。
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一片吞噬一切的寂静。
他讨厌这种感觉。
直到……
一抹微弱的光亮在远处浮现。
祁渊的蛇尾猛地绷直,他朝着那光源游去,速度越来越快,直到看清那光芒中的身影。
谢星晚。
她站在那里,周身笼罩着柔和的光晕,朝他伸出手,笑意盈盈。
“星晚……”他低喃,冰冷的鳞片因她的温度而微微发烫。
他几乎是本能地冲过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双臂收紧,像是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别走。”他的声音沙哑,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谢星晚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笑道:“我哪儿都不去。”
梦境忽然变幻。
黑暗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间温暖的石屋。谢星晚坐在兽皮毯上,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
祁渊僵在原地。
“你的。”谢星晚抬头,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不看看?”
他的蛇尾几乎打结,缓慢地游过去,低头看向襁褓中的婴儿。
一条细小的、银白色鳞片的小蛇崽,正蜷缩在柔软的兽皮里,金色的竖瞳懵懂地望向他,随后“嘶”地吐了吐信子。
祁渊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
他的。
他和谢星晚的幼崽。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小蛇崽立刻缠了上来,冰凉的鳞片贴着他的皮肤,柔软得不可思议。
“我就知道。”祁渊的嗓音低哑,带着难以掩饰的骄傲,“是我的血脉。”
“放屁!”程琰的声音突然炸响,红毛狐狸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脸不服,“万一是老子的狐狸崽呢?!”
祁渊冷冷扫他一眼:“滚。”
“就是!也可能是人鱼!”贺临川从水缸里探出头,银蓝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肩上。
萧昱衍优雅地理了理尾羽,微笑:“孔雀族的幼崽,羽色会更华丽。”
裴清让抱臂靠在墙边,冰蓝色的眸子淡淡一瞥:“雪豹幼崽,更强壮。”
祁渊的蛇尾暴躁地拍打地面:“是我的。”
他低头,小蛇崽正蹭着他的手指,亲昵地“嘶嘶”叫。
血脉的感应,绝不会错。
……
祁渊猛地睁开眼。
晨光透过石缝洒落,他仍躺在洞穴里,身旁是熟睡的谢星晚。
梦?
他沉默片刻,伸手轻轻抚上她平坦的小腹,金色的竖瞳微微眯起。
迟早会成真的。
……
祁渊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谢星晚的小腹,金色的竖瞳在晨光中闪烁着执着的暗芒。
“嘶......”
他无声地吐了吐信子,蛇尾悄然缠上谢星晚的脚踝。
睡梦中的谢星晚无意识地轻哼一声,却没有醒来。
自从那个梦境后,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三个月里,祁渊的执念与日俱增。
每当看到其他兽夫围着谢星晚献殷勤时,他的蛇尾就会烦躁地拍打地面。
这天夜里,谢星晚正在清点药草,突然被一截冰凉的蛇尾卷住腰肢。
“祁渊?”她抬头,对上一双在黑暗中发光的金色竖瞳。
“该我了。”他的声音沙哑,不容拒绝地将她抱起来。
谢星晚哭笑不得:“等等,我还没......”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带进了祁渊的洞穴。
这里比其他兽夫的住处更阴暗潮湿,石壁上爬满藤蔓,角落里堆着蜕下的蛇皮。
但对祁渊来说,这是最舒适的巢穴。
他将谢星晚小心地放在铺满柔软兽皮的窝里,蛇尾一圈圈缠上来,却控制着力道不会弄疼她。
“祁渊,”谢星晚无奈地戳了戳他的鳞片,“你最近怎么了?”
蛇人沉默片刻,突然低头,冰凉的唇贴上她的耳垂:“想要蛇崽。”
谢星晚的脸“腾”地红了。
“你...你怎么突然......”
“不是突然。”祁渊的指尖抚过她的腹部,“一直在想。”
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谢星晚突然明白过来,好笑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吃醋了?”
祁渊的蛇尾猛地收紧,又立刻放松:“没有。”
嘴硬的蛇。
谢星晚笑着搂住他的脖子:“那你要加油了。”
这句话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祁渊的理智。他的竖瞳缩成一条细线,低头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