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重生58,开局吓哭众禽
大年初一的清晨,天亮的格外刺眼。
陆风坐在屋里,慢条斯理地给自己胳膊上的伤口换药。
那道口子,看着吓人,其实就是划破了点皮。
以他现在的体质,这点伤,睡一觉就能好利索。
他之所以留着,就是为了给别人看的。
一场完美的戏剧,需要一个完美的道具。
贾东旭从出现在他门口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了。
那股子压抑不住的,混着死气的杀意,隔着门板都挡不住。
陆风完全可以,在他出手前,就捏断他的脖子。
但他没有。
他选择了配合。
他甚至,故意放慢了半拍,才用那盆饺子汤泼过去。
为的,就是让那块铁片,能在自己身上,留下这道恰到好处的“证据”。
一个濒死的疯子,在生命的最后,能贡献的情绪值,是最澎湃,最汹涌的。
陆风不会浪费。
他打开了系统面板。
【当前情绪值:9,880,000】
看着这个数字,陆风笑了笑。
差不多了。
这个四合院,他有点玩腻了。
是时候,去更广阔的地图,看看风景了。
比如,收拾一下那些,让他心里头不怎么痛快的小日子。
……
这个年,四合院里,是过不成了。
没有孩子的吵闹声,没有邻里间的拜年声。
家家户户的门,都关得死死的。
偶尔有人开门倒水,也是探出个脑袋,飞快地看一眼院里,然后缩回去,把门栓插得死死的。
整个院子,安静得像一座巨大的坟。
而陆风住的前院东厢房,就是这座坟里,最让人不敢靠近的,主墓室。
中院,贾家。
屋里,比坟墓还冷。
秦淮茹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坐在床边,一夜没睡。
贾东旭死了。
这个跟她过了快十年的男人,就这么没了。
说不难过,是假的。
夫妻一场,那点情分,还是有的。
可要说绝望,也谈不上。
至少,她还有棒梗和小当。
至少,贾张氏藏起来的那些钱和金条,现在,都成了她的。
至少,这间房子,以后,也只属于她和她的孩子了。
她只是,很茫然。
家里没了挣钱的顶梁柱,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靠着那点老本,又能撑多久?
“妈……”
棒梗缩在被窝里,小声地喊她。
这孩子,昨天晚上,被吓得不轻,现在还哆哆嗦嗦的。
秦淮茹回过神,摸了摸儿子的头。
“别怕,有妈在呢。”
她的声音,嘶哑,却透着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坚韧。
男人没了,天,不能塌。
这个家,她得撑起来。
她走到墙角,撬开那块熟悉的地砖。
看着油布包里那些黄的,红的。
她那颗慌乱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一点。
这是她的底气。
是她和孩子们,活下去的唯一指望。
【叮!来自秦淮茹的悲伤与求生欲交织+120000!】
大年初二,依旧没人出门。
院里的气氛,压抑得快要滴出水来。
中午的时候,前院,阎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阎埠贵缩着脖子,探头探脑地,往陆风家看了一眼。
杨瑞华在屋里头,小声地拉着他的袖子。
“老阎,你真要去啊?”
“不去不行啊。”
阎埠贵一脸的苦相。
“不管怎么说,人家陆风也是受害者,咱们是院里长辈,于情于理,都得过去问候一声。”
“再说了,以后,还得在一个院里住着。”
“这关系,不能搞得太僵。”
他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心里头,怕得要死。
他这就是去投石问路,探探陆风的口风。
他揣着手,一步一步,挪到了陆风家门口。
那几步路,走得,比上刑场还沉重。
他抬起手,哆哆嗦嗦地,敲了敲门。
“咚,咚咚。”
“谁啊?”
屋里传来陆风的声音,听着,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是……是我,阎埠贵。”
“哦,闫老师啊,进来吧,门没锁。”
阎埠贵推开门,一股子热气,夹着肉香,扑面而来。
屋里,陆风正坐在桌边,吃着一盘热气腾騰的酱肘子,旁边,还温着一壶酒。
看见阎埠贵进来,他放下筷子,笑了笑。
“闫老师,大过年的,怎么有空上我这儿来了?”
“快坐。”
阎埠贵哪敢坐。
他站在门口,搓着手,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陆风啊,我……我就是过来看看你。”
“你那胳膊,没事儿吧?”
“没事儿,小伤。”
陆风指了指自己包着纱布的胳膊,说得云淡风轻。
“让闫老师挂念了。”
阎埠贵的后背,汗都下来了。
陆风越是这么随和,他心里头,就越是发毛。
“那……那个……贾家的事儿,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纯属意外,意外。”
他干巴巴地劝着。
陆风看着他那副紧张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
他站起身,从碗柜里,又拿出一个干净的碗,夹了半盘子酱肘子,递了过去。
“闫老师,来都来了,拿回去给家人尝尝。”
“大过年的,也添个菜。”
阎埠贵看着那碗油光锃亮的肘子肉,腿肚子都软了。
这哪是肘子啊。
这分明就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接,还是不接?
接了,就等于,彻底站到了陆风这边。
不接?
他不敢想那后果。
“这……这怎么好意思。”
他嘴上客气着,手,却诚实地伸了过去,把那碗肘子,死死地捧在手里。
“应该的。”
陆风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后,院里的事儿,还得多劳您费心。”
阎埠贵被他这一拍,差点儿没跪下。
他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给他上套呢。
也是,在给他递橄榄枝。
“不……不费心,都是街坊,应该的,应该的。”
他连连点头,捧着那碗肘子,跟捧着个圣旨似的,倒退着,出了陆风的屋。
回到家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杨瑞华赶紧凑了上来。
“怎么样?”
阎埠贵把那碗肘子,往桌上一放,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瘫坐在椅子上。
“变天了。”
他看着那碗肉,喃喃自语。
“这四合院的天,彻底变了。”
从今天起,这院里,没有一大爷,也没有二大爷三大爷。
只有一个,姓陆的爷。
【叮!来自阎埠贵的彻底臣服与恐惧+150000!】
【叮!来自杨瑞华的嫉妒与后怕+60000!】
陆风听着脑海里的提示音,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真没意思。
一盘酱肘子,就给收买了。
这新手村的怪,也太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