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重生58,开局吓哭众禽
“谢谢陆风叔叔!”
“陆风叔叔新年好!”
孩子们一窝蜂地,就围了上来。
陆风笑呵呵地,一个一个地发。
“来,解放,解旷,这是你们的。”
“大茂,你虽然不小了,可你这还没结婚,也算半个孩子,也给你一个!”
许大茂拿着那红包,乐得是见牙不见眼。
“得嘞!谢谢陆风哥!”
轮到棒梗的时候,他有点儿犹豫,不敢上前。
还是秦淮茹在后头推了他一把。
“去啊,快谢谢你陆风叔。”
棒梗这才扭扭捏捏地,走到陆风面前。
“谢……谢谢陆风叔。”
陆风把红包塞到他手里,还摸了摸他的头。
“棒梗,以后要听你妈的话,知道吗?”
棒梗点了点头,攥着那红包,跑回了秦淮茹身边。
贾东旭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
他的拳头,攥得死死的。
陆风这哪儿是发红包啊。
这分明,是在收买人心!
是在当着全院的面,打他贾东旭的脸!
他觉得,自个儿就像个小丑,站在这儿,任人围观。
那红包的红色,刺得他眼睛生疼。
【叮!来自贾东旭的滔天恨意与屈辱+70000!】
陆风发完红包,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宣布散会了。
人群散去,可这事儿在院里头引起的波澜,却远没有平息。
家家户户,都在议论着陆风这大手笔。
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害怕的。
所有人都看明白了。
这四合院,以后,就姓陆了。
大年初一发红包的事儿,就像一阵风,刮遍了整个四合院。
陆风的威望,在这院里头,算是彻底立住了。
可这威望,并不能当饭吃。
年过完了,日子,还得接着过。
而且,是越来越难过。
时间一晃,就到了五九年的十月份。
秋风萧瑟,卷起满地的黄叶。
整个四九城,都笼罩在一种压抑的气氛里。
粮食定量,是越来越少。
副食品,更是凭票都难买到。
轧钢厂的生产,也受到了影响,三天两头地停工。
工人们的工资,虽然没降,可那点儿钱,能买到的东西,却是越来越少了。
院里头,往日里那种饭菜的香味儿,也闻不见了。
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出来的烟,都带着一股子清汤寡水的味儿。
人们脸上的笑容,也少了。
见了面,打个招呼,说不上两句,就是唉声叹气。
“哎,你家这个月的棒子面,发了多少?”
“别提了,一人就五斤,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听说,过冬的煤,也紧张了。”
“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整个四合院,都像是被一层灰色的纱布给蒙住了。
只有后院的何家,还透着点儿亮色。
于莉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眼瞅着,就快要生了。
何雨柱现在,是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自个儿媳妇儿身上。
他也不去食堂了,整天就在家守着。
变着法儿地,想给于莉弄点儿好吃的。
可这年头,哪儿那么容易。
他那点儿厨子的门路,也快不管用了。
幸亏,有陆风。
陆风这个采购员,现在可是厂里的红人。
他总能从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搞来一些东西。
今天是一小袋小米,明天是几个鸡蛋。
虽然不多,但对何家来说,那就是救命的。
“陆风哥,这大恩大德,兄弟我记一辈子!”
何雨柱拿着陆风给的两个地瓜,眼睛都红了。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
陆风拍了拍他的肩膀。
“让你媳妇儿,好好养着,把身子养好了,比什么都强。”
中院,贾家。
秦淮茹的肚子,也显怀了。
她是在开春的时候,怀上的。
算算日子,就是小当了。
这孩子的到来,对这个本就风雨飘摇的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贾东旭的脸,就没晴过。
他每天下了班,就躺在床上,一句话不说。
家里的活儿,他是不管。
孩子的吃喝,他也不问。
就跟个活死人一样。
秦淮茹看着他那副德行,心里头,早就凉透了。
她现在,也指望不上这个男人了。
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个儿的肚子上,还有棒梗的身上。
她把贾张氏留下的那些钱,看得比自个儿的命都重要。
那是她和孩子,活下去的唯一指望。
她每天,都把家里的口粮,算计到一粒米。
棒子面粥,稀得能照出人影儿。
菜,就是水煮白菜,连点儿油星子都舍不得放。
棒梗饿得,小脸蜡黄,整天有气无力的。
可他,却不敢再出去偷东西了。
他被陆风,给彻底吓破了胆。
秦淮茹看着儿子那可怜的样儿,心如刀割。
可她,没有别的办法。
这世道,能活下去,就是最大的本事了。
她有时候,会站在院子里,看着前院陆风家那扇紧闭的门。
她知道,那屋里头,肯定不缺吃喝。
她心里头,会涌起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有嫉妒,有怨恨,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
她知道,她跟陆风,是两个世界的人。
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神仙。
而她,就是在泥地里打滚的蝼蚁。
【叮!来自秦淮茹的嫉妒与无力+40000!】
陆风坐在屋里,悠闲地喝着茶。
外头的艰难,对他来说,影响不大。
他这个采购员的身份,就是他最大的护身符。
他看着院子里,那些为了几两棒子面,愁眉苦脸的人。
心里头,没有半点儿同情。
这就是时代。
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
他庆幸,自个儿不是那个被山压着的人。
而是那个,可以站在山顶上,看风景的人。
他知道,这还只是个开始。
真正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一九六零年的冬天,那才是真正的考验。
到时候,这院里头,又会上演多少人间惨剧呢?
他很期待。
时间,像是凝固的河,流得又慢又沉。
一九六零年,就这么在饥饿和寒冷中,走到了尽头。
这一年,对四九城的所有人来说,都是一场噩梦。
工厂大面积停工,学校也放了长假。
街上,看不到几个行人,偶尔有几个,也是步履蹒跚,面黄肌瘦。
四合院里,更是死气沉沉。